溫衣衣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快要被周晟珂給折磨的徹底淩亂了,可偏生卻隻能忍耐再忍耐。

畢竟,人家可是掌握著她所有薪水的資本主義家啊,她這種小平民是鬥不過萬惡的資本家的。

她相信,自己要是再這樣跟周晟珂長此以往的待下去,終有一日,她會練成忍者神功的。

因為周晟珂這人,實在是太難伺候了。

將所有的飯菜都吃完之後,周晟珂這才滿足的看了麵前的溫衣衣一眼,隨後又不知好歹的說道,“衣衣,你有空啊,還是多學學手藝吧。你的手藝,實在是太差了。”

溫衣衣直接白了他一眼,“沒空!”

周晟珂無奈聳聳肩,“這可不是你該跟我說話的態度!”

“……”

嗬,那自己該怎麼跟他說話?

事事都順著他,他就能開心了嗎?

那廂,周晟珂還在對她指手畫腳,“我以後說話,你隻要聽就行了,沒必要反駁,我不喜歡!”

“……”

什麼?他不喜歡的事情,自己就不準做了嗎?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霸道的人嗎?還真有,就是麵前的這位周董。

溫衣衣對此已經徹底的生無可戀了,覺得和周晟珂說話簡直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最後,她索性閉緊嘴巴,不再開口,把桌上的碗筷餐盤收拾好,就直接拿去廚房洗幹淨了。

好在期間有幾個傭人幫助,不然,她也做不完。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做完一切出來,甩了甩酸痛的肩膀,準備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周晟珂又在指揮她做這做那的。

隻要她一不想做,周晟珂就故意說自己傷口痛,讓她為自己端茶送水,揉揉肩膀什麼的。

溫衣衣無力反駁,但想起他身上確實是有傷的事實,而且剛才在辦公室裏因為她的推搡,身上的傷口也確實是裂開了,所以隻好無奈的按照周晟珂的說法去做了。

周晟珂卻十分享受這種溫衣衣為他忙前忙後的樣子,這樣,會讓他心底有一種真正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感覺,這才是他想要的。

隻是,看著看著溫衣衣,他心裏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在自己公司門前看到的那一幕。

該死的,賀銘竟然和她表現的那麼親密,他心中那一直壓抑著的醋勁突然就湧上來了。

於是,他直接不悅的開口,卻還極力的表現出狀似無意的樣子,“對了,今天早上,怎麼是賀銘送你來公司的?”

好在溫衣衣神經大條,並沒有察覺到周晟珂此刻的不一樣,隻是說:“嗯,剛好在路上碰到他的,所以他就送我來公司了。”

溫衣衣此刻正在拖地,可拖到一半時,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直接停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拖把上,思考了一下,才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其實吧,也不算是在路上碰到的,因為今天我和秀秀一出門,就在工廠門口碰見了他,他好像是特意來送我們的。而且我上車時,明明記得自己都沒有跟他說我要去哪裏,他竟然像讀懂了我的心一樣,直接就把我和秀秀給送到周氏來了,真是太奇怪了。”

搖了搖頭,溫衣衣又繼續拖起地來。

頓了頓,她一邊拖地,一邊問:“不會是你告訴他的吧。”

“沒有!”周晟珂坐在沙發上緩緩搖頭。

說者無心,但是聽者有意,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危險的眯了起來,賀銘麼?最近確實是有些奇怪了。

這時,溫衣衣又道:“還有啊,今天我下他車的時候,明明覺得自己不會摔倒的,可他好像是故意伸出腳來絆倒我似的,不過好在最後他又好心的扶起了我,難道是我想多了,他是無意識伸出的腳?”

對此,溫衣衣實在是想不通,“而且這幾天他對我的態度簡直就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竟然還每天給我送花,說什麼要替賀沁怡向我道歉,真是讓我不適應,難道是他良心發現了?”

溫衣衣原本就是想向周晟珂吐槽的,說者無心嘛。

可沒想到周晟珂卻盡數聽在了耳裏,賀銘如今的異常讓他心裏不得不開始提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