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做賊心虛,春甜嫂不敢再繼續張揚,拉著楊振剛匆匆忙忙離開。
隻是。
這個時候,老驢的老婆魏梅,也在這裏,而且目睹了剛才所有的現場畫麵。
魏梅緊緊握住拳頭。
她想站出來,斥責春甜嫂和自己的老公有一腿,揭露兩個人昨晚一起出去偷腥去了。
但是她沒有這個勇氣站出來!
看著春甜嫂,明明做錯的事情,卻反而理直氣壯的教訓男人,她都覺得楊振剛太不值得!
渾身冒著火氣,她卻始終一動不動!
她不敢!
一旦她站出來,那她和老驢的婚姻也就走到盡頭。
她也有孩子,目前也是依靠老驢養著,要是不能容忍老驢出軌,那她就必須離開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沒有人養活她!
她這麼大,回娘家肯定不現實,去找工作,她又沒有多少生存技能。
再說,她脫離社會崗位,已經有七八年時間,這個時候除了當一些洗碗工,掃地的工人,她也實在沒有別的工作可以做。
要忍嗎?
當春甜嫂,拉著楊振剛從自己麵前走過的時候,魏梅緊緊握住的拳頭,終於是更加顫抖了起來。
“等等!”
她叫住了春甜嫂。
春甜嫂匆匆離開的腳步忽然一停,她心裏也聽心驚的,生怕林小樹開口說話。
但轉頭一看,發現是魏梅,她心裏鬆了一口氣,忐忑的心情,也安定了不少。
春甜嫂看著魏梅道:“梅姐,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魏梅道:“我是來找你老公楊振剛的。我想問問楊振剛,你老婆是啥時候出的門,晚上啥時候到的家!”
楊振剛道:“我老婆晚上晚飯後就出門,說是要去打麻將,回來的時候,大概已經晚上十二點多。”
“你問這個幹啥?”楊振剛其實心裏有點預感,但是心裏又不太甘心承認。
魏梅點頭:“我老公也是晚飯後出門,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多才回來。”
嘩!
周圍圍觀的群眾,頓時就感覺很勁爆了,心想莫非這春甜嫂,真的出軌了?
“我們是一起去打麻將!”春甜嫂趕緊朝著魏梅解釋,堵住眾人的嘴。
魏梅道:“那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有女人的頭發絲是怎麼回事?他回來的時候,衣服上還有你身上常噴的香水味!”
春甜嫂:“……”
“你血口噴人,你不要亂說啊!我看你就是和楊振剛一起合起夥兒來,栽贓誣陷!”
魏梅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再引人自己的情緒:“別狡辯了,一次兩次大半夜回來,他身上都有你身上的香水味,這還能說是巧合,但是五次六次,你敢說是巧合?”
“你昨天晚上,不是和我老公一起打麻將嗎?你告訴我,你打麻將,怎麼把頭發。打到我老公身上去的?”
春甜嫂被這麼咄咄逼人,一直壓著的火氣,也一下子爆發出來!
“我咋知道!你自己老公沒管好,還怪到我頭上來了?我隻是和你老公一起打麻將,又不是24小時和他在一起,我咋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女人頭發,萬一是你亂說呢!”
“好啊,我看你是和我老公有一腿吧,你這麼處處維護他,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春甜嫂又揪起楊振剛的耳朵,似乎已經把林小樹也在這裏的事,忘記到了腦後。
“你血口噴人!惡人先告狀!”魏梅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春甜嫂竟然這麼無恥,竟然把她和楊振剛,給牽扯到了一起。
“是不是這樣,你心裏有數!不然,平白無故的,你憑啥一直維護楊振剛,替他說話?”
“你!”魏梅性格內向,不太會說話,被春甜嫂幾個嗓子吼下來,竟然有點語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