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跑到辦公室之後,落晚晚麻利的關上門。
“有這麼緊張嗎?之前你在國外的時候,天天都有人花式求愛,也沒見你這麼緊張過啊。”
落晚晚掃眼看過去,便瞧見瑞貝卡肆意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兩條纖細白皙的大長腿還架在了桌上。
要多豪放有多豪放。
“我不是緊張,”她走過去,將瑞貝卡的腿給推下桌,“我是怕他又搞什麼把戲。”
“我看他挺浪漫的,難道你不喜歡?”瑞貝卡問道。
落晚晚抿緊了紅唇,沒有回答。
被這麼帥氣溫柔的男人送花,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有的幻想。
她也不例外。
甚至在國外的時候,她還想過,如果找到三個寶貝的親生爹地,最好就要這樣溫柔。
可當寒長書出現在她的麵前,並且符合一切標準的時候,她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就好像是心裏,空落落了一塊。
想著,落晚晚收回視線,直接岔開話題,“你一大早到公司來幹什麼?”
“我現在扮演總經理的身份,總得做做樣子吧。”瑞貝卡說道。
頓了頓,又可憐兮兮的看向落晚晚,“一個人在酒店待著太無聊了,我寧願來幫你的破公司幹活。”
落晚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什麼叫做破公司。
雖說這個分公司是小了一點,但搭上寒氏這條線,也是能賺十幾個億的。
果然是跟自己混太久的人,十幾億都不放在眼裏了!
“別在這裏禍害我的公司了,我幫你約魏如月,你們出去逛街,記我賬上。”落晚晚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輕聲道。
瑞貝卡立馬從老板椅上蹦起來,喜笑顏開,“還是老板好!”
……
寒公館內。
穗蓉夫人看著手機上推送的新聞,簡直笑得合不攏嘴。
新聞上插著一張照片,雖然有點模糊,但也能看出來是寒長書和落晚晚在接吻。
自己看了不說,還給旁邊的吳媽看。
“二少和落小姐這麼恩愛,以後一定會白頭到頭的。”吳媽誇讚道。
穗蓉夫人點點頭,“我覺得也是,這兩個孩子我越看越喜歡,簡直是太般配了。”
正說著話,寧馨兒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穗蓉夫人,你們在聊什麼啊,這麼開心。”寧馨兒柔聲問道。
穗蓉夫人卻摁滅了手機屏幕,眼神頓時斂緊,“怎麼,我聊點什麼,還要跟你報備了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寧馨兒趕緊搖頭,惶恐不安得很,“我就是隨口一問,您千萬不要生氣。”
而心裏,早已經是把穗蓉夫人給罵了千萬遍。
這個老賤人是真的難伺候!
都已經搬到寒公館五年了,愣是沒有給過自己半點好臉色。
而且還是這種無孔不入的討厭。
好像她連呼吸都是錯的一樣!
要是能直接弄死就好了,省得看她的臉色。
心裏嘀咕完,麵上又擠出微笑來,“穗蓉夫人,我給初恩請的專家已經到了,就在門外呢,您看,要現在請進來嗎?”
“什麼專家?”提到寒初恩的事情,穗蓉夫人總算是抬了抬眼皮,看向了寧馨兒。
寧馨兒趕緊回答,“是M國稷山醫藥公司的財閥千金,她爸爸就是研究出脂玉膏的那個,匹克教授。”
“我知道這個教授,”穗蓉夫人點點頭,眼神中多了幾分詫異,“他的藥千金難求,女兒說是醫學天才,卻從未示人,而你卻能說動他的女兒親自來京市走一趟,就為了給初恩看臉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