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停歸滿臉哀求的看向寒未遲,求他告訴自己這種喂藥方法。
可等來的,卻是寒未遲冷冽的眼神。
凍得他整個人都要僵了。
“不說就不說吧,”霍停歸隻好放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真小氣。”
好歹他也幫著治了落晚晚,連這點小事都不肯告訴他。
寒未遲還叫什麼寒閻王啊,幹脆叫寒小氣算了!
正想著,沙發上的落晚晚嚶嚀一聲,悠悠轉轉的睜開了眼睛。
等看清楚麵前的景象,便捂著額頭疑惑道,“我怎麼到這裏來了?”
“你頭疼得暈過去了,是寒少抱著你來找我看病的哦!”霍停歸立馬眉飛色舞道。
雖然剛才他還在吐槽寒未遲小氣,可這種能幫寒未遲博取好感度的事情,他還是很樂意幹的。
說著,霍停歸還故意問落晚晚,“你有印象嗎,寒少抱著你飛奔的樣子?”
落晚晚聞言,果然低頭開始沉思起來。
好半晌,搖了搖頭,“我沒什麼印象了。”
不過隱隱約約的,她好像記得有人給她喂藥來著,那溫柔的觸感渡過來,不光是柔軟,還有苦澀的藥汁。
隻不過因為那份溫柔,藥汁也就沒有那麼苦了。
“剛才我是喝藥了嗎?”落晚晚詢問道,“還是被喂藥的那種,是那種軟軟的……”
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寒未遲便抬手捂住了她的玫唇,湛藍色的眼眸裏噙著幾分少見的慌張,“腦子裏別想太多,當心又頭疼。”
落晚晚點點頭,果然不再吭聲了。
這可害苦了霍停歸。
他還眼巴巴的等著落晚晚說出那種喂藥的方法呢!
那種軟軟的,是哪種軟軟的啊?
“她現在怎麼樣,你給她把脈看看。”寒未遲又說道。
霍停歸隻得乖乖給落晚晚把脈。
“比剛才好多了,隻不過脈搏還是有點急促,或許會不太穩定,我建議在我這裏觀察觀察,省得老是來回折騰。”霍停歸說道。
寒未遲頷首,“嗯。”
即便霍停歸不說,他也有這個打算。
落晚晚也挺願意的。
她的腦袋還有點隱隱作疼,要是來回折騰,肯定很難受,還不如留在這裏,和瑞貝卡一起睡呢。
“我先上樓去找瑞貝卡了。”落晚晚說道。
她剛才疼得渾身都在冒汗,現在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需要去找瑞貝卡拿一套睡衣,洗個澡再說。
結果到了樓上,卻沒有發現瑞貝卡的身影。
站在二樓走廊上準備詢問霍停歸,眼角便瞥見了瑞貝卡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從外麵走進來。
“瑞貝卡,你出去買東西了?”落晚晚詢問道。
瑞貝卡下意識的把東西往身後藏,眼神有點閃躲,“是,是啊,突然想起來我需要買一點女人家用的東西,生理期嘛。”
聞言,霍停歸滿臉疑惑,“可是你的生理期不是應該過了嗎?”
“我紊亂不行嗎?”瑞貝卡氣衝衝的頂回去,快步的上了樓。
等回了房間,便給落晚晚找了一套全新的睡衣,讓她去洗澡。
落晚晚卻指了指她帶回來的黑色塑料袋,“正好我也生理期,給我一個。”
瑞貝卡再次捂住了黑色塑料袋,飛快的從抽屜裏拿了一包全新的姨媽巾給落晚晚,“你用這個。”
“你家裏還有,幹嘛還出去買啊?”落晚晚更加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