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速路邊上,落晚晚打了個電話,讓魏如月來接自己。
結果半個小時之後,魏源屁顛屁顛的來了。
“你姐呢?”落晚晚蹙眉問道。
魏源聳肩,“我姐最近很忙,又是公司的事情,又是自己的人生大事,簡直忙得雙腳不著地,所以來接送你的事情,就落在我這個護花使者的身上了。”
說著,魏源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滿是定型啫喱的頭發,拋了個媚眼,“怎麼樣晚晚,我今天帥不帥?”
落晚晚翻了個白眼,打開車門坐在後座上,“送我回公司吧,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這麼無情,中午一起吃飯可以嗎,我請客,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法國菜。”魏源不死心道。
換來的,是落晚晚一記白眼,他頓時老實了,乖乖的在前麵當司機。
車子往前行駛了幾分鍾之後,落晚晚這才反應過來魏源剛才那話裏的別意,“你說如月在忙終身大事,是在相親,還是準備結婚了?”
“當然是結婚啊,都去愛爾蘭領證了。”魏源說道。
愛爾蘭?
落晚晚絕麗的眉頭頓時深深蹙起。
愛爾蘭,號稱全世界最浪漫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領證結婚,若是想離婚就十分麻煩,需要支付天價的離婚費。
也就是說,在愛爾蘭領證結婚,基本上就是這輩子都和對方綁定了。
“新郎是誰?”落晚晚又趕緊問道。
“你可以猜猜,友情提示,這個人你認識的。”魏源說道。
落晚晚腦海中第一瞬想到的就是方如熾。
可下一秒,又把這個名字從腦海中劃了出去。
因為這不可能,方如熾如今已經娶了周嬌嬌,又怎麼可能再和魏如月結婚呢?
再說了,魏如月現在已經不記得方如熾了,毫無交集的兩個人,怎麼結婚。
那麼,答案就隻剩下一個了。
“易知難。”落晚晚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
魏源清脆的彈舌,“賓果,就是他。”
靠!
落晚晚激動得差點從後座上站起來,“如月瘋了嗎,為什麼要嫁給易知難,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年,連對方是什麼底細還沒摸清楚呢,就敢嫁給他?”
魏源有點懵,“他們才認識不到半年嗎?”
“當然啊,易知難不是前段時間才回京市的嗎,這才多久,壓根不到半年。”落晚晚重重點頭。
“這就奇怪了,”魏源抬起手撓後腦勺,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可我姐分明說認識易知難好多年了,說起以前那些事情還有模有樣的,不像是撒謊啊。”
這下子,輪到落晚晚懵逼了。
據她所知,魏如月的確才剛剛認識易知難才對,現在說認識了很多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又問魏源,“她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還有三個月呢。”魏源回答,“這麼早就開始準備,可見她是真的喜歡易知難吧?說實話,易知難也挺好的,他當我姐夫,我是認可的。”
“來得及,”落晚晚頷首道。
等她把自己手頭上的事情都給解決完之後,再去看看魏如月到底怎麼回事吧!
正想著,魏源已經將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
落晚晚利索下車,說了一句謝了,便迅速的消失在了魏源的視線中。
留下魏源在車裏委屈巴巴的,小聲的嘟囔,“為什麼大家都找到對象了,就我還單著,難道魏二少我這麼差勁嗎!”
結果下一瞬,看見不遠處那輛熟悉的車子,臉上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