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未遲瞬間怔住。
落晚晚是誰的女兒?
他還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剛得知不久,”穗蓉夫人沉聲道,“這是塵封了好多年的報紙了,你看看吧。”
寒未遲便接過去看了一眼,眼眸瞬間猩紅一片,攥得那張報紙都發皺了!
“這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寒未遲沉聲質問道。
穗蓉夫人如實回答,“你不用管這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總之,她的確是那個人的女兒,未遲,你確定要和這個人的女兒在一起嗎?”
寒未遲沉默了。
他的手有些無力的垂下,甚至帶著一抹嘲諷。
真可笑,他愛上的女人,居然會是這個人的女兒?!
“想想你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未遲,你怎麼能愛得下去呢?”穗蓉夫人說道。
頓了頓,她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知道這和晚晚無關,但我無法接受她整日在我麵前晃,這會一遍又一遍的揭開我的傷疤,我可以補償她一切最好的東西,但唯獨你們的婚姻,我不能給。”
穗蓉夫人說完這些話,早已經是淚流滿麵。
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情,那說明你也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交給你去處理吧,我不管了。”
說完這話,穗蓉夫人便準備上樓去休息。
寒未遲從身後叫住了她。
“你從哪裏知道這一切的?”寒未遲沉聲問道。
他必須要問清楚!
“有人給我發了郵件,是當年的新聞,照片上,我看見了落晚晚的身影,而底下還有些資料,是落晚晚的資料,父母雙方那一欄,寫的就是他們的名字。”穗蓉夫人說道。
寒未遲嗤之以鼻,“這種東西你也相信,不過就是騙子而已!”
“是易知難發給我的。”穗蓉夫人緩緩道。
易知難可是掌握了全球百分之八十信息的男人,從他手中流出來的消息,還會有假嗎?
最關鍵的是,易知難和落晚晚是好朋友,他不可能幹出這種缺德的事情才對。
寒未遲的臉終於徹底陰沉了下去。
他給易知難打了個電話,卻顯示已經是空號。
易知難將號碼給注銷了。
“我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寒未遲扔下這句話,直接轉身又走了出去。
他開著黑色邁巴赫直奔醫院而去,一路油門轟到了極點,呼嘯得隻留下了一道殘影。
可寒未遲還是覺得慢!
他恨不得瞬間就抵達醫院,找到易知難,當麵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落晚晚怎麼可能是那個人的女兒呢?
絕對不可能!
終於,車子以一個急促的漂移停在了醫院大樓門口,寒未遲陰沉無比的下車,直奔著方如熾的病房而去。
找不到易知難,寒未遲就來找魏如月。
魏如月肯定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可魏如月卻滿臉疑惑,甚至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不說我都忘了,易知難都兩天沒來醫院了,也沒打電話問問我什麼的。”
“你知道誰能聯係上他?”寒未遲沉聲問道。
“他的助理沒準知道,我打電話問問看。”魏如月立馬掏出了手機詢問。
可沒想到的是,就連助理也直接是空號。
這時,魏源就從外麵咋咋呼呼的走了進來,舉著手機大聲嚷嚷。
“臥槽,姐,不得了啊,你看新聞了嗎,易知難把他的公司低價出手了,這是打算金盆洗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