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小言情霸總風格的霸道宣言,雖然聽起來有些中二,但是卻神奇的讓夏雨桐安心了,她睜著紅通通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哭的還沒有過勁兒,問話的時候打個哭嗝,聽起來更加的可憐了。岑墨無奈揉了揉她的頭,疼愛寵溺的說道:“你這麼可愛的小妻子,我怎麼舍得不要呢?”油膩肉麻的話語,換成平常岑墨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可是現在為了哄夏雨桐,也不得不開口誇讚了。果然,效果十分的明顯,夏雨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岑墨見她終於破涕為笑了,這才誇張的鬆了口氣,鄭重其事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珍視的意味十足。“記住,不管你是白芷還是夏雨桐,你都是我岑墨認定的妻子,我隻要你,不管你是誰,知道嗎?”他再一次的表白聽得夏雨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小臉紅的可以煎雞蛋了,眼神飄忽不停,到處看就是不敢跟岑墨對視。她被他的熱情表白衝擊的有些暈乎了,咽咽口水,伸手就要去掐自己的大腿,試試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你幹什麼?”岑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好笑問道。她呆呆愣愣的看著他完美的俊臉,傻乎乎的開口。“我掐一下看看會不會痛,是不是在做夢。”岑墨看到她的動作就猜到了,可是聽到了她親自承認還是忍不住的爆笑出聲。廚房裏跟廚娘擠了好一會,已經快要悶死的沈峰和李恒兩人,聽到岑墨如此外放的大笑,震驚的對視一眼。李恒悄悄打開廚房的門,就打算偷看一眼,被沈峰強勢鎮壓了。“二少難得這麼高興,你別搞事啊,不然我跟二少說你見不得他好。”岑墨什麼時候有這麼高興的時候過,難得一次他們不幫忙就算了,絕對不能上去打擾。誰敢亂來,誰就是叛徒,他們絕對會群起而攻之,讓他死的很慘的。沈峰淩厲的眼神清楚的告訴了李恒,不聽話的後果,慫雞如李恒自然是縮縮肩膀,遠離廚房的大門,表示自己聽話。沈峰滿意點點頭,雙手抱胸站在廚房的大門處,監管著不讓任何人亂來。“好了,別掐了,不疼嗎?”他笑的差點喘不過氣,握著她的手不放放在嘴邊親了親,再放到自己的手臂上,“要掐掐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夏雨桐哪裏舍得掐他,掙紮了一下想把手收回來,可惜的是岑墨不放。強勢將她虛摟進懷裏,低頭下巴在她的塔頂上輕輕摩挲著,雙手握著她的小手輕輕揉捏著,時而揉捏著她的手指手掌,時而跟她十指緊扣慢慢收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親昵而又纏綿。甜蜜的時間並不長久,夏雨桐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剛硬的跟他表示親密的下巴狠狠的撞了一下,疼的他頓時紅了眼睛。夏雨桐一臉闖禍了的表情咬著下唇看著他,無辜的絞著手指,看著他眼眶中盛滿了水霧,卻堅強的沒有掉下來。岑墨揉著自己的下巴,氣惱的白了她一眼,這破壞氣氛的死丫頭,才安靜了多久啊?夏雨桐不敢抬頭,愧疚看著他揉了好久的下巴,才緩解了過來疼痛。見他板著一張臉,沒有半點剛才溫柔深情的樣子,她有些怯怯的偷偷看他,那委委屈屈的小表情,看的岑墨心中軟的一塌糊塗。“說吧,急急忙忙的想到了什麼?”他沒好氣的問道。以前別人都是說他不解風情,得,估計是報應,自己的妻子比他更加不解風情。好好的甜蜜氣氛,她自己給破壞的一幹二淨。自己的媳婦,還能不要是咋地?夏雨桐想起了自己的問題,頓時氣鼓了小臉,氣呼呼怒視著他,“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糾結嗎?你……你太壞了。”說道這裏,夏雨桐又要忍不住哭了,吸了吸鼻子努力壓下去鼻尖的酸意。她在被白芷發現之後,那一段時間十分的難熬,一方麵想著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岑墨肯定會跟她離婚的,一方麵又想著發現就發現了吧,大不了就離婚。心裏兩種想法天天拉扯著她,幾乎要把她一個人給撕扯成兩半了,每一天都是煎熬。結果現在告訴她,她的一切掙紮糾結都是無用的,他其實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十分的喜愛她,不會因為任何原因不要她,不會舍棄她。夏雨桐在甜蜜覺得安全感爆棚的同時,也覺得之前的自己太過委屈了,完全就是無妄之災啊,如果岑墨當時能夠告訴她的話,她完全不用受那些苦的。岑墨聞言震驚了,沒想到夏雨桐才剛剛從絕望之中回過神來,就馬上想到了找回票價的事情了。難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感動他的不離不棄,感動他對她的愛意嗎?為什麼會演變成為找他算賬呢?自己的妻子為什麼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呢?“所以你隱瞞了我這麼久,到頭來錯的還是我?我知道了為什麼不提前跟你說?”岑墨指著自己的鼻子,覺得無比荒誕的問道。夏雨桐舔了舔嘴唇,這個邏輯她是認可的,不過仔細一聽也覺得是自己太過不講理了。她沒有回話,隻用眼神控訴著他,看的岑墨無奈搖頭,大掌用力按了下她的小腦袋。“一天到晚想點正經事,腦子裏都裝的是什麼?”無視夏雨桐的不滿,他拿起手機斜視了她一眼。“不許鬧了,我給肖玉瑾打電話,你給我乖乖的。”夏雨桐還想說話,卻被岑墨一個眼神凍住了,不敢在亂來,隻能用眼神抗議著他的霸道強勢,心裏暗戳戳的腹誹岑墨。“再在心裏罵我,等你傷好了看我不收拾死你。”岑墨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做什麼地下工作,出言威脅道。夏雨桐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口型似乎在說‘我才不怕呢’。岑墨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壞壞的邪惡。“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來床怎麼樣?”夏雨桐作怪的表情頓時僵住了。背對著她的岑墨,看著眼前的銅鏡擺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