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笑著親了她一下,捏著她的手掌輕輕揉捏著。
“怎麼了?有什麼想不通的?”看她這樣子就知道了,絕對是有什麼想不通了這才舍得不跟他賭氣的。不然的話,她一賭氣能氣到晚上都不理他的。“哼,你說我剛才居然說中了,是不是有什麼金手指了啊?”她瞪著大眼睛可愛的望著他,卻引得岑墨笑了出來,這種事情還用得著糾結嗎?他隻覺得十分的有趣,笑的半響都停不下來,氣的夏雨桐惱羞成怒,伸手在他的腰間不停的掐著,還用出了最為惡毒的手法,悄悄捏起一小塊的肉,用指甲掐著擰。那個酸爽的程度,即便是岑墨這樣的人也無法忍受,‘嘶’了一聲,趕緊的握著她的手求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別捏了,疼。”夏雨桐得意的看著他,讓他嘲笑自己。那小模樣逗得岑墨差點又要笑出來,忍了忍才勉強的沒有繼續招惹她了。突如其來的第六感罷了,大家都會有,這是沒有夏雨桐這麼大的應驗效果罷了,說不清是磁場還是什麼的影響,有些人會在特定的時候預感到什麼東西,但是下一次專門去嚐試的時候,卻什麼都感覺不到。自然現象,不用緊張。“你沒有異能,也不要想著能夠去天橋下擺攤,夏大仙也隻能偶爾做做罷了。”岑墨給她解釋完了這種情況的概率性之後,更是語氣篤定的讓她明白,她沒有出去算命的天賦的。“你這輩子,唯一的身份就是岑夫人了,不要亂想了。”說著他低頭又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沾了一口的口紅。看的夏雨桐連忙推開他,“你吃了我的口紅了,我的妝花了沒有?”她緊張的拿出鏡子,仔細看著自己花了幾個小時弄得妝容有沒有變化。岑墨頓時黑了臉,湊過去看了一下自己,嘴唇上真的沾上了一點口紅,忍不住皺了眉。他拿了紙巾自己擦幹淨,雖然口紅這種東西看起來是真的好看,可是在親吻的時候是真的麻煩。眼看著夏雨桐還在不停的觀察自己的妝容,他沒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晚點補一下妝就是了,哪那麼麻煩呢?”夏雨桐白了他一眼,拿著粉餅小心的給自己補妝,一點一點的生怕有什麼地方不夠完美。正在遭遇車禍的肖玉瑾和肖玉柔兩人則是還好,雖然後麵的麵包車還在追著他們,但是因為車流過多,馬路上很堵,車子速度都提不上去,反倒讓兩人安全了一會兒。肖玉瑾不停的給岑墨發定位,甚至還發了幾句語音過去,表達自己的害怕和柔弱,可惜的是岑墨都沒有回複。眼看著因為幾個紅綠燈,和上下高速的分流,路上的車子已經沒有那麼擁堵了,麵包車也已經到了距離她們很近的位置了。“姐,岑墨還沒來嗎?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肖玉柔眼看著麵包車不停的在嚐試著超車,更加的接近她們,忍不住問道。肖玉瑾看著手機一直沒有回複的頁麵,臉色不是很好,抿著嘴沒有回話。“讓司機盡力避開,這個時候上下班高峰期,他要過來也沒有那麼快……”話音還未落下,就看到了之前見過的係列豪車裏麵的一輛,追著麵包車撞了上去,別著麵包車的車尾逼著對方跟著它到了一旁的人行道上。肖玉瑾和肖玉柔兩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這……這……也太快速了吧?這才多長時間啊,對方就將麵包車給收拾了?將麵包車別到了人行道上,迫停之後,豪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強勢的將麵包車的司機壓下車,然後其中一個過來敲響了肖玉瑾的車窗。“肖總,這個人我們幫您送到警察局去嗎?”保鏢禮貌的對肖玉瑾說道。肖玉瑾一愣,她看了一眼豪車一眼,隱約看到了司機位置上麵有個人影,再說岑墨也不可能在司機的位置上,所以他……是沒有來嗎?“阿墨他……”肖玉瑾遲疑的開口,卻沒有問出聲。保鏢十分的聰明,聞弦音知雅意,笑著說道:“二少帶著少夫人去酒店了,快要來不及了。”肖玉瑾聞言臉上難堪的一紅,點點頭道了謝。保鏢的話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卻明明白白的暴露了肖玉瑾的妄想。肖玉瑾今天的這是,按照正常來說,你求救,人家看在大家認識的份上,讓保鏢過來幫忙解決了就已經是念舊情了,可是她居然還想著讓對方親自過來,這就有點貪心不足了。再說了,你是什麼身份?岑墨現在可是陪著自己的妻子呢,妻子不管了跑來看你,臉怎麼那麼大呢?保鏢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給了肖玉瑾一點臉麵,沒有戳破罷了。肖玉瑾也聽明白了,這才難堪的紅了臉。“他這說的叫什麼話啊?什麼叫他們快要來不及了?難道他覺得來救我們還耽誤了他們去酒店的時間了嗎?岑墨就是這樣帶他手下的人的?”肖玉柔被保鏢的話氣著了,加上剛才被老六等人的背叛還差點被人撞死的努力一湧而上,一衝動就要去找那個保鏢理論。肖玉瑾拉住了她,不耐煩的喝道:“行了,人家救了你就是情分了,你再不懂事的糾纏那才是真的丟人,不懂嗎?”肖玉柔當然明白了,隻是她替肖玉瑾不值,要知道肖玉瑾在歐洲的時候,多少名門公子追著她跑啊,如果不是因為掛念著岑墨的話,她又何必拖到現在,根本不需要跟著回到S市這邊來發展公司,如果沒有岑墨在這裏牽著的話,肖玉瑾很大的可能不會回來的。誰知道回來之後發現岑墨已經變了,他不單單有了妻子,還跟這個暴發戶出生的所謂妻子有了感情,對那個女人那麼好,對肖玉瑾卻隻是緊守著幼時姐姐的分寸,就連幫忙都不願意。如果這次不是因為她們生命有危險,岑墨會伸出援手嗎?兩人都心知肚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