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自然的像是做了很多次一般,夏雨桐看到忽然眼眸一酸。
他這些動作,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其中的一樣,是她太過遲鈍了嗎?兩人默默的進了電梯,岑墨按下樓層,到了樓層之後,岑墨站在他房間門口,看著夏雨桐拿出鑰匙,打開門。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目光,進門的腳步忽然一頓。回過頭看向岑墨。時刻注意著她的反應,岑墨頓時眼睛一亮,似乎得到了她的回應就是他此時唯一的期盼一般。“我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這個事情,雖然我相信你給我的資料都是真的,你可能真的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的記憶對你是完全陌生的。”夏雨桐將自己對他的感覺告訴他,岑墨連連點頭,表示明白。“我不會要求你馬上接受我,我本來也是打算著重新追求你的。”岑墨放下了心中的擔憂,臉上浮現出真心的笑容。“當初我們結婚也沒有談過戀愛,現在就當是我補上我們的戀愛期,我覺得沒問題。”岑墨說的都是真心話,他就是這麼想的。當初他跟夏雨桐結婚的時候,心中滿是憤懣。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設計了,說出去他還要不要活了。雖然後來愛上了夏雨桐,可是兩人畢竟是沒有談過戀愛,他一直覺得似乎是虧欠了夏雨桐什麼。現在正好,可以讓他好好的追求夏雨桐,讓夏雨桐能夠好好的享受被追求的快樂也不錯。當然,前提是夏雨桐願意被他追求,而不是一杆子打死他。現在看來,夏雨桐並沒有那個意思。他的話聽得夏雨桐心中感到了巨大的撞擊,不敢想象他明明是自己名正言順的丈夫,可是在發現她之後第一反應並不是找回她,而是考慮到了她的精神狀態,選擇了讓她慢慢接受。“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她遲疑了片刻問道。她之前兩年一直在腐國,之前岑墨一直都沒有出現,那應該就是不知道她,所以他是什麼時候知道她的?然後想著重新追求她的?“3月18號,那天你剛剛走出機場,我沒有看到你,是高力,就是剛才的司機,他看到了你的側臉,叫了我。我隻來得及看到你的背影,但是我無比堅信那就是你沒有錯。”岑墨回憶著那天的錯過,臉上滿是懊悔。“後來我讓人去查登記人員的名單,你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出錯的。”岑墨信心滿滿的道:“後來就是在西餐廳,你吃完飯離開,被我看到了,我追了上去,這次看到了你上車的車牌號,然後我就知道了你是誰,你住在哪裏,在之後,你就在這裏看到我了。”他一臉的坦坦蕩蕩,沒有任何事情不能說的。唯獨沒有讓她知道,每天晚上得知她在隔壁房間,自己隻要打開那扇門就可以摟著她嬌嬌軟軟的香香身體,美美的睡一覺。卻被自己的理智壓下之後,去到衛生間洗了多少個冷水澡。這些不夠光明的曆史,他早就決定了這輩子都不會讓她知道的,這輩子就藏起來讓自己一個人回味吧。夏雨桐聽完了他的話,那就是自己第一天回國的時候就遇上他了,這難道真的是緣分?她想到了這裏,深深吐出一口氣。“我先回去,你也早點休息吧。”她說完就大步跨進了房門。“雨桐,不管你能不能記起來,我還是那個想法,我會盡力的做好讓你能夠重新的愛上我,然後發自內心的願意跟我在一起。”他將自己的立場擺的十分的清晰,“所以,你不用覺得有壓力,你以後晚上沒吃飯,還是想要吃什麼的話,還是可以來我這裏,我十分歡迎你的到來。不管我在不在。”“我的都是你的。”他深情的話語竄入了夏雨桐的耳中,聽得她忍不住的麵紅心跳,整個人感覺都要燒起來了似的。她慌張的匆忙關上了房門,不讓他看到自己通紅的小臉。看到她略帶著急的反應,岑墨的眼底溢滿了笑意。他就知道,這段時間的接觸,夏雨桐對他不是沒有感覺的,雖然可能還沒有達到愛上他的地步,隻要有反應就好,隻要有感情,他就不會輕易的讓她改變心意了。這樣想著,他輕鬆的回到了房間,剛剛關上門,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敲響了夏雨桐的房門。她還沒有從自己的心跳失衡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了房門響起,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隔壁的岑墨來敲門了。怎麼辦?她要不要開門啊?開了門的話會被他怎麼對待嗎?可是要是不開門,他硬闖怎麼辦啊?她胡思亂想起了很久,才深吸口氣,覺得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隻開了一條縫,探出小腦袋,大眼睛從縫隙中露出來。“你找我啊?”她大大的眼睛中盛滿了疑問和警惕。看的岑墨哭笑不得,他要是真的想要做什麼,還能人她安全進屋嗎?剛才不就動手了嗎?不過也不好跟她計較,嚴肅的對她說:“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的疑問需要解開,我不阻止你,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要去找尼奧。”夏雨桐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尼奧的存在?她疑惑看著他。他到底還瞞了她多少事情沒有告訴她?夏雨桐滿心的懷疑。“為什麼?”岑墨露出了猶豫的表情,“原因我以後會告訴你的,但是不是現在。”“不過你真的相信我,不要去問尼奧,不然你可能很快就會被帶回腐國的。”他神情有些著急叮囑她。夏雨桐弄不清楚他話裏的真假,她並沒有答應,反倒還有些憤怒。“你說的話你自己覺得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跟你除了一張結婚證,現在頂多就算是一個鄰居的關係。尼奧不管怎麼說我跟他認識兩年了,你覺得我是信他還是信你呢?你居然還有臉讓我不要跟他問事情,可是你又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啊?好欺負呢?”夏雨桐越說越生氣,整個人站了起來,一雙杏眸瞪得溜圓,地上要掉出來一般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