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抱有如此驚人。不,是如此驚鬼的想法後。妓夫太郎不由得驚呼道:
“殺了他?我們兩個怎麼可能做得到,那個家夥可是一拳就打碎了童磨大人的頭。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殺得死他!”
“你可是知道的童磨大人可是上弦之二,就連他都接不住那個家夥的一拳。那僅僅隻是上弦之六的我們兩個要如何殺死他啊!墮姬,不要再去做白日夢了。我們兩個還是早點躲起來吧。”
墮姬這個瘋狂的想法有些嚇到了妓夫太郎,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哪裏來的自信心覺得可以殺掉白零。
這種一拳就把童磨的頭打碎的狠人,即使是他和妹妹加一塊可能也撐不過幾秒鍾。
而就是這樣的如此巨大的敵我實力差距下,墮姬卻還想著要殺掉白零,就好像要殺掉鬼殺隊的柱一般簡單。
“不,我們可以做到!”
麵對哥哥的勸阻,墮姬不僅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殺掉白零的信心。
在她看來如果自己殺掉了白零,那麼無慘大人就會對此無比的高興,而如果再吃掉白零的話,或許自己的哥哥就會變得更強。
綜上所述,她勢必要殺了白零。
給予墮姬自信心的源頭則是——白零是個男人。
男人嘛……沒有一個不好色的,如果他的外在並沒有表現出來他是個好色的家夥,每天的表現都很紳士,並不是表示他不好色,隻不過是悶騷罷了。
總之,在墮姬的眼中沒有不好色的男人。
妓夫太郎很不解,究竟是什麼樣的方法,能夠讓有著天塹之別的他們倆能夠殺掉白零。
他從未見到過能夠徒手就將鬼的頭打碎的人類,甚至那隻鬼都不是一般的鬼,而是上弦之二的童磨。
他們這些鬼在白零的手中就好像,普通人麵對鬼一樣,毫無還手之力,隻能靜靜地等死。
因此,他對妹妹的方法十分感興趣。
“我們要怎麼做?”妓夫太郎咧嘴問道。
聽到妓夫太郎這麼問自己,墮姬知道自己的哥哥同意了和自己留下來殺了白零。
“我去色誘那個家夥,到時候等他放鬆的時候,哥哥你就殺了他!一定要確保一擊必殺!”
墮姬雖然有信心能夠在偷襲的情況下殺了白零,但是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的哥哥不能完成致命一擊的話,那麼死的就絕對是他們兩個。
為此,一定要確保一擊必殺!
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妹妹有驚為天人的計劃的妓夫太郎,在聽完這個如此簡單的計劃時瞬間傻了眼。
他滿眼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妹妹,就好像剛剛她在開玩笑一樣。
身為兄妹的墮姬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哥哥的眼神裏的含義,這是明顯不信任她的樣子。
“沒有錯,就是這樣簡單!但是絕對可以保證殺掉他!他不過是一個人類而已,隻要被捅了心髒,抹了脖子馬上就會死。”
“即使他有再強悍的武藝也是用不出來,說到底那家夥不過是個人類罷了,沒有和我們一樣擁有強大恢複能力。人類就是人類,隻要砍掉脖子就會死!”墮姬滿臉不屑說完了這句話。
她不知道平常十分勇猛的哥哥究竟為什麼這個時候怕了,成為鬼的這麼長時間裏,他們已經聯手殺掉了不知道多少被稱為‘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