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俐落帥氣的顧傾城和女人味的曾勝男漫步街頭,顧傾城聽了她對吃食那麼嚴格幹脆也不想去吃東西了。
“勝男,我想夜市也就是吃的東西,至於人嗎,三教九流的人都混雜在內還不見得有你我看順眼的呢!’’
曾勝男低頭一瞧自己今晚這一身不同以往的禁欲裝扮,也的確不適合去夜市行走。高跟鞋停止了敲打地麵的單音,一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
‘‘傾城,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喲!走,姐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裏保準都是一大類的人。’’
十幾分鍾後,英倫女孩風的顧傾城被拉丁性感風的曾勝男領到了一個藍調酒吧。
Z國人口中的酒吧在華島被統稱為夜店,那為區別開某種專門侍候男人的店,專門喝花酒的店叫酒店。性質落差很大,前者自由奔放站在潮流尖端,後者傳統規律化的服務從東洋人殖民這個島嶼就開始興起的。
這家店是美洲東岸簡約風,沒有過多的裝飾,一人一台鋼琴的表演舞台,長方形吧台就有三個。吧台中央的透明玻璃內有各色金魚,身鮮黃無肩禮服的年輕女孩們有個動人的職業稱呼‘‘香檳天使’’。
曾勝男見這些鮮黃衣女孩們經過顧傾城身邊時都要瞟她一看,她即時地為她普及知識:‘‘你別看她們姿色偏上,其實就是一群促進客人消費的推廣者,收入每月8萬新華幣呢!’’
‘‘勝男,你們華島的女生就是非常懂得經營自己,這點我自歎不如。’’顧傾城一手扶在吧台大理石桌麵遠觀那些女孩說。
‘‘你呀!跟這些人有什麼好比較的,她們百分百脫離不了一心嫁豪門做少奶奶的夢,目標還相當地精準呢!’,曾勝男略皺眉狠瞥一眼視線中分散在包廂門口的整排鮮黃倩影。
包廂內牛均利對著這些香檳天使們的頭目擺譜,那頭目準確的來說英俊白皙入行很深,先給自己倒了兩杯酒兩手端平敬了牛均利和顏可凡一口落喉痛快喝了。顏可凡見這氣勢可真是個爽快人,馬上臉色溫和了許多。
牛均利隻掃他一眼二郎腿一翹二指一搓,隻‘哼’一聲那頭目趕緊奉上手工雪茄順帶點上了火。
‘‘我看你們這裏的妞兒品種單一啊!今晚我和我兄弟找不到你就出去外麵勾引一個進來,有沒有那種表麵良家內裏風情萬種的呀?先叫一個讓我兄弟解個中秋悶。去!出去!”
那天使頭目訕笑著推門而出,輕輕關上門對他的手下天使們傳遞了一個凶狠的眼神,連帶著握緊了拳頭。
包廂門外的按紐一按,裏麵忽然奏起一首歡快的舞曲,緊跟著二位身姿曼妙的香檳天使推著精致華麗的一部香檳車,兩人跟著曲子跳起伸展肢體的開酒舞。
那靑春的曲線纖巧又引人遐想,鎖骨處特意抹過的亮粉顯得高不可攀。
很少出來玩的顏可凡感到好奇兩眼一直瞄,那女孩根本隻管表演不看他一眼。
牛均利深沉一笑,拍手鼓掌。那兩女孩停止律動的肢體她們開始用一種優雅的姿勢倒酒,顏可凡望一眼牛均利不知道該說什麼。
牛均利居高臨下隻看了二眼那兩女就霸氣地致使:“今晚你們兩個哪兒也不能去,就在這裏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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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有些忙,所以更新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