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護士齊聲說:“不關你的事,那是我們好姐妹的男友,她有權力怎麼做我們就配合她。”
“喂!喂!勝男姐,我問你啊,如果有人在患者不情願的情況下私自將人打針導致昏厥住院,這算犯了什麼法規?”顧傾城和這些忽視糾纏下去不如問一下曾勝男。
曾勝男可能才剛要入睡,聽到這樣新鮮的案子一下子坐了起來很精神地說:“這個具體的法律條規我知道的不明確,但我可以明確地對你說,這是欺騙和侵犯,嚴重的會坐牢的。”
“什麼?要坐牢啊!我不要!”那三個護士聽見電話裏傳來的中性化嗓音那句內容嚇得哆嗦起來,但她們每人收了俏麗的黎娜千元紅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顧傾城一腳踹開麵前的門,裏麵那個黎娜猛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氣勢高昂地站起來:“你一個大陸妹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他是我老公,我早晚會嫁給他的,你根本沒有資格和我比。”
“說難聽點你不過就是伺候病人的護士,花癡到了他的頭上,他可比你清高。”
顧傾城這話聽在黎娜這急症室女神的耳朵裏簡直是憑空的侮辱,她一伸手準備甩巴掌的就被顧傾城一把捉住了手腕動不了,眼前的俏麗臉蛋她越發認定了她是拍過《華北晚九朝五》裏麵那個風騷“公車的”,隻是護士服比影片中略帶風塵的服飾好看些。
“原來你就是拍了公共情人的那個,不穿衣服的樣子比穿著還要醜陋,沒有曲線,沒有腰身。”顧傾城今晚遇上這種事兒已不能用驚訝形容。
顧傾城手裏的電話剛才沒有按下掛機按鍵,裏麵傳來曾勝男的聲音:“傾城,傾城你在醫院對不對?你讓剛才的醫院保安接聽電話,你先別跟這個護士吵。”
“哦,好的勝男姐。”顧傾城把她小白翻蓋遞給身後的中年保安聽。
這保安不敢招惹這般急症室的小護士,她們年輕,是醫院新招來的新鮮人院方對她們愛護有加。
“小姐您說你是重案組的呀!興會興會!是!是!我會秉公處理,我這就處理。”
顧傾城收回來手機,她不大相信這個五十多歲保安能做什麼有效的舉動,他和護士不都是同一個醫院體係的嗎?相互維護是常態,她已經做好賴在這裏保護顏唯一不被黎娜猥褻的準備。
“黎娜小姐你是我們醫院急症科的紅人,你美麗形象很好,但醫院不是你家,你不能對患者私自施打鎮定劑。”
黎娜厚顏繼續敷衍:“他需要休息,為他打一針會緩和神經疲勞,這個後果我一個人擔當!”
“小姐,你就不要讓我們醫院替你背黑鍋好不好?剛才那位刑事重案組的女警官說你這樣會直接連累到我們醫院的聲譽,你最好收回你的氣焰不要太囂張免得會受到更嚴厲的刑事處分!”
“你先出去,我先把這個女人收拾了再說你!”黎娜曾在大場麵上混過的,她沒有被嚇到反而更得意忘形地驅趕保安。
這個時候的顏唯一根本短時間內不會醒來,這個黎娜竟然恬不知恥地撥打電話給八卦周刊的狗仔:“喂!說好的你的人怎麼還沒有到?顏家唯一的血統純正的大公子可就在這裏,記得閃燈拿上要把我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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