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車等我五分鍾,我回來告訴你啊!”顧傾城讓顏唯一上車等她,她想起來一件事兒必須得去找秀雅。
“秀雅,我把你的卡還給你,你記著啊,有些事兒我已經不計較了但不說明我不會計算。”她從包裏掏出那張金融卡,裏麵用掉的金額已經填補上了,正好還是二十萬。
“傾城,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陳秀雅人在櫃台裏麵整理課程資料和學院資料,兩眼一掃視,費迪南就還在那裏坐著看劇呢。她平常的好形象可不願意崩塌在老板麵前,他是她的伯樂。
“我和你的賬不是用錢就能結算的,那天我因為趕著去片場就當是給你一個台階下了。這個你務必要收好!”顧傾城被她平白安排成了知己心裏莫名地厭惡。就憑她陳秀雅深陷在不良親情當中的執迷不悟,還有她在她那個檳榔西施媽毆打王素容時那樣的無動於衷,說知己簡直是就是打臉。
回到車裏,顧傾城對顏唯一說:“你還記得那晚你坐直升機從天而降把我救回來那晚嗎?所有的主事者和策劃者就是那個陳秀雅。”
“是嗎?這還真看不出來啊!她看上去文靜而單純。”顏唯一目光吃驚,他是個不喜歡琢磨別人的人,主要是嫌浪費時間和心思,如果他要琢磨也就隻琢磨他上心的這一個。
“人間險惡,哪裏都一樣!她母親是個檳榔西施,她有四個妹妹一個弟弟,她母親曾經是劉凱的初戀情人,她母親不久前上門毆打了別人的母親,而這人竟然無動於衷還說是我知己!簡直就是個笑話!她給了我二十萬就想把那一晚的事情解決了,這太便宜了。”
“我聽不大明白,但你把錢還給她我讚成,錢不能買一切。”
有些陰暗的眉角能夠早察覺早脫離放棄是最好的,如果不堅定地處理,留下的隱患會阻斷去路。
“傾城,我看你還是別住山窪那個社區了,那裏我不喜歡,公寓品質很不好。”
“那我去哪裏住啊?品質不好我就先住著唄!”
顏唯一柔柔地撫了幾把她的脖子調皮地說:“都要和你回鄉登記結婚了,你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顧傾城笑著哼起歌兒來,沒有什麼好說的,一說就要說到點子上。
從山下的超市買了些大包裝袋子和紙箱,才一走進寓所收拾東西就被隔壁的吵鬧聲驚到了。
“你他媽的昨天在樓梯間和奸夫都摟到一塊兒了,你還到我是傻瓜嗎?”一個男人不算難聽的嗓門辱罵他老婆,他老婆的聲音聽不見但有伴隨著低聲的回罵而發出來的推擠聲音,互相推擠到了鐵門上。
顏唯一皺眉低聲告訴顧傾城:“你看你還想住在這裏嗎?這麼混亂又沒有隔音效果。”
兩人把衣服被子打包裝進袋子裏,一些最近添置的電暖爐,吹風機裝箱。
一個片斷結束之後,隔壁暫時恢複寧靜。
顧傾城和顏唯一牽手走下樓到管理處交了租房合同又回到寓所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