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容的這個二妹妹人老實也傻瓜的很,人家這樣貶損她呢她竟然還傻嗬嗬地說:“對呀!我這個侄女天生聰明成績也好,長相隨了我姐姐。”
傻瓜有傻瓜的福分可能就在於此,顧傾城對他們的話不做任何表示。
“你這麼年輕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生活,你對他們那個島嶼了解多少啊?萬一你被欺負了你就是舉目無親的狀態呢!”那處長的聲音溫和話可有些嚴肅,他嘴角帶著質疑性的笑,那抹笑容倒也沒有別的,純屬於生在同一片土地人萌生的關懷。
“我了解啊!我先生住在華北市的,他是個攝影師,就是影視劇的攝影和剪輯師也還兼任藝術大學的攝影係客座教授。”顧傾城向他介紹起顏唯一的背景和職業,對方這麼問的目的最終不就是圍繞這一點的嗎。
那處長眉毛略微一挑顯得新奇而更增了興趣,他站起身走到牆上掛著的地瓜形狀地圖前手指著問顧傾城:“你可知他住在華北市的哪個區域?你可知道島嶼的兩個黨派之爭奪情形呢?”
“他住華北市北山區,對於政治我們都沒有絲毫的興趣,那和我們平民無關,綠色黨和藍色黨派對我們本身的生活觀念影響不大的。”顧傾城到了此刻已有些不耐煩了,嘴角掛著真誠的微笑一板一眼地回複這個處長。
“你呀,作為我們金城出去的姑娘,你在那邊不要參與他們的政治風向是比較理智的,你做的對!希望你最後還是把他引回來我們這裏拍電影,複興我們金城的文化啊!”這處長一副大家長的口吻開始了教條宣導,對於生長於這片土地的顧傾城來說聽這些習慣成了自然就隻是點頭。
“還有啊!希望你們和睦生活可別像不久前我們遇到的一個姑娘被她華島丈夫打得鼻青臉腫的也還是回去,再次回來時候又是一頓打,打得她父母都不讓她再去了呢!”這個處長越說越偏離話題,反正顧傾城認真地聽了,他也覺得說的爽快。
四點半,顧傾城帶著從這裏開好的一紙證明挽著她二姨打車到戶籍地的派出所去,說來這個市華商辦事處並沒有怎麼刁難她,或許這裏就是個清閑的衙門,她來了人家正好也就趕上逗了個趣。
顧傾城家的房子是父親單位的一套二居室公集金房屋,爸爸一過世這房子王素容整天招攬狐朋狗友打麻將喝酒弄的烏煙瘴氣的,不到兩年她預算好了和劉凱的日子幹脆提前把房子賣了二十萬獨自揣著租房過活了。
“傾城,你媽到底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呢?她把你爸爸和她的房子賣了以後回來了她住哪裏啊?”王巧容在出租車裏很擔憂地看一眼她侄女顧傾城,她為她親姐的未來擔憂也為侄女顧傾城的未來擔憂著,她是個操心慣了的女人。
“是啊!二姨,我媽現在沒有了房子,我的戶口暫時掛在這個派出所算是空落戶吧?”
“就是啊!我上次,也就是去年為你辦理相關的證件這裏麵的所長到警察都把我給記住了,他們就說了你一個二十歲的姑娘為啥要把戶口落到他們這裏呢?”
王素容使喚慣了王巧容,而在王母眼裏王巧容的老實踏實性子隨了王父,她們溺愛王一洋那個寶貝兒子,也以王素容能折騰的脾性為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