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整個造型還真的就耗費了一個半小時就完了,等這雜誌社的人拍照的半小時內分別要了攝影,主編和模特兒的聯係方式。
回到師大的寓所,顏唯一買了一和批薩等她回來。
“你還真有閑暇時間接工作啊!我一個早上被我爸催著和可凡一起去靈骨塔祭拜我媽去了,下午三點你和我還有可凡和至晴都要去祠堂祭拜祖先啊!”某人昨晚和他住在顏公館內他的獨立居所,清晨五點就從後門開車回來這裏,在這之前他還半夜三點起來修圖洗照片一個小時。
“來!抱抱!”顧傾城走過去攬住他的腰向他討個抱,而他沒睡幾個小時的人竟然就打橫抱她起來進了寢室。
“你說要抱的,那我隻好抱來這裏,幹脆我服侍你沐浴吧!”顏唯一偶爾會看古裝清宮劇,有些詞兒就從劇情中學來了還現學現用上了。
“我還是自己來吧!很不習慣你服侍我。”顧傾城才剛進家門是該沐浴了,她穿上浴袍從毛巾架抽下一方毛巾走進浴室。
“怎麼了?服侍我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偏要!我喜歡我就要這麼做!”顏唯一賴皮一樣脫去中長版風衣掛上衣架,他那長腿每一步都會令人神魂顛倒的好看。
顧傾城無奈了,她人都是他的了,結婚注冊過還領了紅本公證了的,這麼多的儀式感還能不足夠證明他的誠意嗎?
他為她揉洗著長發,她為他吹拂去飄在他臉上她的發絲,他被撩得很深刻,霍然吻了下去。
輾轉糾纏的肢體之美寧靜而美好,他的長眼睛時而半閉呻吟著,時而將她兩手豎起來按住了顛倒起來。
午間光線透過閣樓天窗照耀下來,這一切她不再恐懼是夢還是真。他的體味縱橫於她的發上,她的吻還印在他飽滿的唇瓣上閃爍綺麗光芒。
下午三點,經過補眠兩小時的顧傾城和顏唯一看起來精神不錯地出現在郊區一個廟堂的院子裏,這裏大殿內一排排的鐵箱也就和大型的更衣室保管箱差不多,有編號但陰氣彌漫。
“傾城,過來排隊!”顏父先頭經過一個專業“行業”人士的引領,打開鐵箱,裏麵就出現了雪白底子彩色繪圖的骨灰壇。鐵箱門內側是一張黑白膠片時代的女人照片,顏唯一目光躲避不敢去看,顧傾城雙手拈香舉過頭頂正式而虔誠的心裏祈禱起來。
“我知道你是威廉的媽媽,我聽說過你的事也欽佩您的堅貞品格!希望您在那一邊過的很好,也希望您在天上看著我們彼此相愛,因為我和他是有兩世緣分的。這個您能知道嗎?”顧傾城低頭祈禱完的瞬間,外麵院子裏緬甸梔子花樹枝搖動即可飄下來一朵雪白色五瓣花朵落在顧傾城的頭上了。
“哇!好神奇啊,大嫂你看你被大媽媽顯靈了!”顏可凡正好看見了這巧妙地一幕,他是個很會說好話的乖巧男生,從小就這樣,現在這樣就立刻遭他媳婦至晴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的媳婦大學時候美好如白玉,一等進了顏家的大門就和自己的老媽一個鼻孔出氣,漸漸地這瞪人的習慣也是讓他感到驚訝和無奈。
廟牆角落裏顏唯一戴著墨鏡流淚不止,他思母念母已是難以克製自己,顧傾城在這廟堂神聖之地無法給他一個擁抱隻有守護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