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年過的多麼地苦啊!他在我入門之前就和一個女人有了孩子,你說假如那女人像別人的外室那樣躲在外麵我也就認了,可他還讓她和我住在同一個大宅子我這不是活受罪嗎?”上有顏父和遊曉嫻,至晴說話口氣立即變成了苦情申訴想要博得憐憫,而這裏看上去最年輕最柔軟的就該是小她一歲的顧傾城了。
顏武穆氣得鼻子裏‘哼’一聲,轉身淩厲地嗬斥他小兒子:“可凡我給你十分鍾時間把你媽和她轟出顏公館,越遠越好不準回來,做不好這些我就讓你變成失業者去給我看守祠堂去!”
“大哥,爸!你們為什麼啊?”顏可凡活的簡單也懶惰習慣了,懶得思考長遠,他剛才單方麵從他媽媽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仍然不相信自己媳婦會那麼蠢到和一個外國勞工做出那樣的事兒。
“可凡,有一點我可早些讓你知道,你的小兒子很可能就不是你親生的兒子,而是她和那個傭人的……”顏唯一皺眉很無奈對他弟弟提醒。
顏可凡笑起來,他問他爸:“爸,大哥應該不會說冷笑話對嗎?”他又看看她那忽然變的蠻橫粗俗的媽和打扮過分高貴的妻子,這兩女人都未做任何表示,他忽然瘋了一樣狠命地摑起李至晴來,遊曉嫻鞋底太高站的不穩,想阻止卻被一個桌子擋住了。
顧傾城看見顏可凡這樣一個所謂的老實人乖孩子瞬間兩眼赤紅眼底異常地凶橫,他打得他老婆鑽到桌子底下又被他拖出來連續胖揍,狼狽的李至晴高跟鞋掉了一隻,接著又掉了一隻露出她肥胖的腳趾塗滿猩紅色。
“我這些天一直在看我這兒子怎麼一點也不像我小時候的樣子,也和你不像,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玄妙的骨肉不像親爸的事呢!而且他膚色那麼黃,生下來黃到現在還是不白……”
“可凡,你看看你把我這裏當作什麼地方了!”顏唯一還想罵下去可一想到他受到的蒙蔽也深感同情就此不罵了。
“大哥!我的好大哥,幸虧你和大嫂今天幫我發現了這個女人的醜事,不然我沒有辦法證明那孩子不是我的!我謝謝你們,我這就離開!我這就離開啊!”他失了魂一樣拖起李至晴的雙腿,李至晴被丈夫揍的鼻子嘴巴布滿淤血她隻好假裝暈過去任由他拖了出去。
“遊曉嫻,叫個傭人把這裏收拾好!可凡,我的話你必須去執行,聽見了嗎?”顏武穆致使習慣了忘記剛才他說了些絕話,遊曉嫻冷冰冰凝住他身影愛恨交加,而他隻專注他兩個兒子。
顏可凡把李至晴丟到紫藤花園的矮牆邊就應聲回來了,他神色極度沮喪到不敢抬頭看顧傾城。
“媽!您也請吧,我等一下開車親自送你回裏根路兩百二十號的‘筱園’,走吧!別惹爸爸生氣。”顏可凡報出來的這個地址把顏武穆和顏唯一都震驚到了,按照街名和門號分明就還在顏公館一個街區範圍內一個私墅。
“等等!可凡你說仔細些,這個門牌號我記得是你二堂伯家的別居。”顏武穆逼近了可凡母子,可凡一臉的無辜看上去他毫不知情。
“爸,那裏和二伯家什麼關係?難道是二伯曾經的宅子嗎?”顏可凡從死灰一樣的沮喪中清醒了些,本來還在心裏為他親媽叫屈喊冤的突感事情的嚴重了。
顏武穆將手裏的文件叫給顏唯一,筆挺的身軀雷神一樣板著的臉,步步緊逼遊曉嫻,這女人貪婪到令他錯愕。
“爸,我求你放過我媽!她不知道好歹,一定是牛阿姨聯合那人脅迫她的。”距離五十公分看見親媽被親爸惱恨到恨不得剁成肉的可怕,顏可凡忽地站到了顏武穆與遊曉嫻之間,親媽被她兒子肉身護在了後麵。
狼狽為奸!顧傾城知道二伯就是前幾天去神奈川溪送過喜帖的顏武德,那他的房子一定是因為股票虧損了抵押給了賀龍飛然後經過牛美麗的手轉售給了遊小嫻的,那也有二十年了。這顏家人裏血親相連的,顏武穆一定會和他二堂哥一樣鄙視賀龍飛的,牛美麗這些年一定是通過遊曉嫻把賀龍飛這個人隱瞞著的,彼此得了好處而遊曉嫻的確是裏外好壞不會區分的女人。她想不到今晚被兒子很無辜的話給透露了,也算老天有眼。
牛美麗勾搭賀龍飛的事情顏唯一早就對他爸說了的,顏武穆視牛美麗為難言的厭惡,這個掛了名的妻子竟然和著別人一起坑自家人做買賣。
“爸,不可動氣!那樣會傷肝的!”顏唯一從他爸身後抱住了他爸,這是給可凡一個台階下,他爸剛才的樣子和嚇人,如果持續下去非生病不可的。
顏可凡很感激地點點頭攙扶著他親媽出去了,直到紫藤花園那邊的腳步聲音都消失了,顧傾城才感到這一天的確發生了很多這才算是落幕了。
顏父顏武穆氣得不說話,顧傾城從開放式廚房的櫃子裏找到一鐵罐的杭州白菊花泡好了端盤放在沉默著的父子兩人麵對麵的餐桌上。
顏唯一端起來杯菊花茶喝了一口對顧傾城說:“傾城,今晚我過去陪爸爸,你一個人把門鎖好,樓上的臥室記得按下保險按鈕。”
“好的!”顧傾城等的就是這句話,她這些天睡的早,這時候已經眼皮快要支撐不住了。
也就是顏父這樣為人講究周全的長輩了,他今晚被妻子嗆話,兒媳婦和傭人出軌後發現妻子和外人侵占親哥哥的房產他還能回頭和藹地對顧傾城說:“傾城,希望你不要被今天的事情影響了心情啊!這些家務事我和威廉會在短時間內解決的,你放心早點休息啊!”
“您也是的!早點休息!”顧傾城帶著感激榮幸的態度回應他。
回到主體別墅的客廳,顏唯一扶他爸,他爸沒讓他扶,很快打開了塑料文件夾急切地打開來看。
“威廉,可凡的血型怎麼和我不一樣啊?你看,我記得可凡媽是B型血,我是O型的,而你和你媽媽一樣都是AB,而他卻是A。”顏武穆說這些話就像是說別人的事,顏唯一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對待可凡和他媽。
“爸,這不都是你心中不重要的事嗎?你難道很在意遊阿姨和牛阿姨嗎?”知父莫過於他這個兒子了,從小母親永遠地離去之後當父親的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兒就是陪伴他這個叫唯一的兒子,如果爸爸是一座孤島那他就是這座孤立島嶼上生長的叢林。
“對!我不想知道和她生下可凡的男人是誰,可凡是無辜的必須得留下來,他品性端正我會珍惜的。”顏父脫下外衣很隨性的把腿搭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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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時間緊湊,沒有存稿就寫了七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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