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宴請的男女主角都走了,那位宴會廳女經理人就沒再過來這一桌了,她發覺這一桌人都是‘大雜燴’,沒實力!
王素容焉了,劉母生著悶氣一直喝茶,這宴席用的碧螺春她從來都沒有嚐過今天一定要喝個夠,劉新雨暗地裏得意地將那裝著八分鑽戒的粉綠小方盒掃進了自己的小包。東洋人新城裕之眼看著走了顧傾城這樣一個養眼的他便不自覺把目光對向劉添金女友--那個豐唇細腰的女人,那女人也趁著別人不注意回贈一個秋波給他。
劉新雨不知道咕嘟了一句什麼東洋話被她爸和劉烏吉給聽明白了,劉凱臉色陰沉,劉烏吉瞬間眼神如寒光掃視了一眼新城裕之不再說話。劉母茶喝多了想上廁所沒有自信從這裏走去廁所就拽上孫女走了,劉凱望著老母和女兒走遠之後移到新雨位子坐下手扶上椅子背問:“你到底是作什麼的?是出租男友還是出租情人機構把你中介給新雨的吧。你別忘了,這裏不是你們東洋。我可是社會上有能力的人。”
這哇啦哇啦的東洋話讓王素容根本不懂她丈夫湊近新雨男朋友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套近乎呢。劉烏吉看得明白聽得來大概就是不給他兒子解釋,他非要讓兒子看個缺乏知識的現行不可,沒知識你就算有膽子也不知道該用在哪裏!
“劉桑,我是真的喜歡新雨,可我沒有辦法的,我需要用這些方式賺取我的學費!”東洋人新城裕之帶有哀求地口吻,他希望劉凱別幹涉他和劉新雨的遊戲,可這怎麼可能?
劉凱換了一個方式,他邀請新城裕之和他掰腕子。那人不能不答應,整桌男女見證下兩個男人彼此右手相握,劉凱一開始就在氣勢上連勝對方三局,最後一局中劉凱厲聲喝問:“你是個教師?教東洋文的吧?那你為什麼還說你是金融係的呢?”
東洋人新城裕之討饒著:“我,我沒有料到你的東洋語會那麼地好啊!”
就在劉家人還逗留在文華飯店二樓宴會廳的時候,顧傾城在飯店對麵的停車場遇上了匆匆趕來的曾勝男和陸德海。
“你們的宴席這麼快就結束了嗎?我正要上去飯店大堂的化裝間去把我這身入法院的套裝換下來呢,不行啊!我穿套裝太像個男人了,我需要換一身婉約的洋裝裙子。”曾勝男黑色高跟鞋灰色西裝外套白襯衫還梳著圓弧頭頂的‘包頭’顯得犀利端莊到無懈可擊。
顏唯一笑了,顧傾城拉住她的手說:“結束了!也不用去了,我覺得你穿製服很帥氣耶!我還沒有問,你出庭是為了什麼樣的案子?為誰作證啊?”
曾勝男苦笑一下很在意地睨著顏唯一:“牛均利,誘騙和侮辱女生並在受害者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進行侵犯,我今天感到憤怒和不理解的是這次的審判漏了一位證人,她如果出現了就能成為被告接受嚴刑製裁的有力點。我自從年前查詢到了年後就知道她回到南部了,可是這段時間就完全找不到她這個人啊!”
顧傾城知道她說的是誰了,她柔聲對顏唯一說:“我們女人們聊些女人事兒,你去德海的車上吧!”
“傾城,我的車你能開嗎?我和德海找個地方消遣去了,一會兒打電話給我們啊!“顏唯一擔心他年輕太太不會操心車況,印象中她似乎還沒有駕照的。
顧傾城著急和曾勝男的討論話題隨口就應道:“我們隻是待在你車裏一會兒,如果讓我來開也可以的。”等曾勝男上來車子,顧傾城直接問:“你說你今天的開庭是不是少了那個黎娜?我剛才就和她同一張桌用餐的,她現在的男朋友是流氓背景的縣議員劉添金。還有啊,你們刑事案件要破案確認嫌疑犯需要核對DNA嗎?我發覺她整容了,可她隻是一個證人,她不想出庭你有辦法嗎?”
曾勝男眉心緊緊皺起,似乎不敢相信地問顧傾城:“你說你看到的那女生是不是一看就是整容過的臉呢?如果她不出庭我是沒有辦法啦!但她家人有收到法院傳票的。她是三十位被害人當中受害程度最重的,她必須到場的。不行!傾城,我衣服也不換了,走!我現在就要找到她。”
顧傾城為了這位當代俠肝義膽的女警官再次陪她走回文華飯店的二樓,兩人忐忑的心在看到劉添金和黎娜的那一眼放輕鬆了。
宴會廳門外,曾勝男和顧傾城商量:“就是她,黎娜。我兩周前才見過麵的,那時侯她剛做完鼻子的整形腫的厲害。”口口聲聲說她要親自站出來為她本人討回公道的,眼下怕是擔心失去這位議員男友的感情才會躲起來不出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