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雅跺腳氣得咬牙不說話,因為她還要繼續裝睿智裝乖巧在迪蒙麵前,可是迪蒙也看到她剛才對顧傾城說的話了,他假裝沒有看到地把頭扭回去照顧店裏生意去了。
顧傾城身穿墨綠長旗袍,複古精致的斜推波浪前額發線,小跟的鞋小跑著追了上來一把揪住那變態左右開弓打了好幾個巴掌:“是後麵那個白毛衣的女生指使你來騷擾我們的吧?你看著我,說是!”
事實就是讓顧傾城猜測到了七八分,這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隻要陳秀雅的眼神蘊藏妒忌的笑她就會害人的,不害人她不會感到快樂。
那變態被打的氣勢全無兩眼睛飄來飄去在人群裏找尋陳秀雅,但那人怎麼可能跑過來讓他和她互相指認呢?顧傾城掃視一眼男警察:“我要帶他和他的指使者互相對質,請讓一讓。”
男警察從來沒有看見過女生穿著花樣年華裏的樣子狠狠揪著嫌犯不放手的,他懵住了,顧傾城修長的手就要扯住嫌犯的領子拖著她向宣傳店麵那裏走,費迪南急得阻止:“喂!你是女生呀,要這樣也是我來呀!”
“你跟著就好,如果我讓你來就起不到什麼效果的。”顧傾城本來手勁就很大,她試過雙手舉起一百公斤的大石板轉個幾圈的,單手扭住個瘦男人的脖子領口很輕鬆。
三分鍾後,她扭著這個變態男生走到五平方米店麵外:“陳秀雅,你出來看看!”
距離顧傾城在十字路口出拳頭打碎她車玻璃鑽進她車內的情景才過去了半年,陳秀雅脖子抖動了一下沒敢走出去,她立刻頭搖地像撥浪鼓:“你這是幹什麼?你抓他來這裏要給誰看?”
“說!你是不是得了她的錢還是得了她的身子?為什麼直接進來這裏找我的茬?不說我把你眼睛挖了你信不信?”顧傾城反正豁出去今天的個人形象不顧了,都已經穿著旗袍抽人耳光了說些狠話會怎麼樣。
那心裏變態男生嘴角斜著笑了一下:“她身子我沒有沾到,可她給了錢,我還沒有花完的,還有五千塊,我用五千塊買了件好看的衣服。”
“你不說正經的是不是?你不說我就掐你一個地方讓你斷子絕孫啊!”顧傾城低聲對那變態喝道,說著就取下頭上一個細細的發夾紮上他腋下。那人被紮的刺疼又癢得不行連聲求饒:“我說,是她,就是她說讓我對你這樣的洋娃娃下手的,可我被你識破了而我也問,問她願意不願意做我女朋友。可她說,她的男朋友就是什麼老師的,‘啊嗷’!好疼啊!我說,我說,她說就是她的老師費什麼費迪南的啊!”那變態一直眼睛望著陳秀雅,陳秀雅不敢與他目光對視。而那人因為被顧傾城的氣勢給逼迫住了反而不怕再忌憚她,眼神內甚至多了寫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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