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我還白社會呢!”費迪南這時候已經摘掉了隱形眼睛戴上了適合他臉型的橢圓黑框近視眼鏡,對這無聊的司機回了一句之後就不說話了。他有時候是個討厭說話的人,他曾對工作中的陳秀雅說,說話最浪費時間,與其說還不如去做。
陳秀雅經曆了這一個半小時的疲憊奔逃現在坐在計程車上她那嬌小的身軀還抖動著,現實證明她的運氣不算很壞,她哽咽是因為覺得她已奔跑在絕路上了怎麼還能被最熟悉的敬仰的人坐車救下?要救也不要是在這種狼狽的時候呀!情緒還未恢複平穩的陳秀雅還是囁喏著說:“老師,謝謝你!”
“回學校再說吧!”費迪南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了她還在顫抖的背,計程車上不是隨便說話的地方,計程車司機全都是‘大喇叭’和‘萬事通’還有些人是好奇狂人。他們這樣一對時髦精致的男女,女的剛才狼狽地奔逃在野外,男的有燈火璀璨交通正常的大道不走非要在這拆遷到一半的老城區的死路上轉悠,在陳秀雅上車之前這司機就拒絕再這條路上找人。
“喂!你們是要去哪兒?不會是去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吧?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會跟著你們這樣的危險任務冒險!我要養家的。”司機不耐煩地問車後座的精致男女,他開計程車這麼久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看的男人,看這男人並沒有和這女的有進一步的親密舉動他越加認定他們來路不正。
“內湖一路三百零一號,謝謝!”費迪南還是那好聽的嗓音對司機說著,那司機聽到這裏總算是放心了些,夜裏車少,他再次從車前的後視鏡內望向後麵那位好看到舞客挑剔的男人。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費什麼老師的對不對?你昨天還上華天的新聞了,我女兒說你很完美呢!我一問女兒才知道您是很有名很厲害的造型師呢!”司機繼續進行一個人的對白,而費迪南仍然簡單笑一笑不說話。
拐過一個彎,陳秀雅認識這裏的路立刻對司機說:“右拐直直地下去就到了,師傅別走錯!”
“路倒是認得清楚啊!”費迪南冷淡透過黑框鏡片斜瞥一眼陳秀雅,這女生似乎也不顫抖了還就這樣恢複情緒了。計程車司機寡言不羅嗦了,可那兩隻雷達一樣的眼睛左右打量這陳秀雅和費迪南。心想,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不像情侶卻互相很在乎的樣子,女的跟在男的身後顯得有點感激和害怕,這快要淩晨了回來教學機構是要幽會呢還是密謀什麼呢?
坐計程車的路上陳秀雅一直不敢多說話,上了樓梯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才忐忑地問:“老師,那我們回來學校有什麼事嗎?”
“秀雅,這大門我早就請人裝上上了鐵柵欄,門鈴也拆了,所有學員進來這裏之前都需要刷磁卡才可以上來。你呢,今晚暫時住在這裏。記住啦!我的辦公室不準你使用,如果讓我發現有你使用過的痕跡,比如一根頭發絲或者一點你的口水印子,你就給我出去!今晚就先睡沙發,鋪蓋你自己解決啊!”費迪男站在客廳中央兩手叉腰對陳秀雅說。
“知道了!老師。陳秀雅知道他的辦公室和十平方寢室連在一起的,他這人特別愛幹淨的。三月的這些天時常下雨,一下雨就冷颼颼的,她到哪裏找鋪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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