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迪南美妝學校,陳秀雅已經下課了,學員們漸漸散去,離開時都被剛上來的費迪南一身勁裝給震懾到了。這男人平常是偏向柔美的,今天確實酷得不得了。
“下課了?拜拜!”他取下頭盔點頭對每一個離開的女人打招呼,黑框眼鏡背後的目光含水聲音溫潤,每個學員每次來這裏上課幾乎都是為了看到他而來的,這點他比誰都懂得。沒有這些女人的支持這個學校就是個空架子,他是千萬都馬虎不得,驕傲不能有,謙虛是必須的。
陳秀雅用比往常乖巧十倍的眼神凝望費迪南,今天她在給那些仰慕他的女人們上彩妝課時候差一點就要說:“我就是老師的女朋友,你們以後不用把我和他分得那麼清楚了!”
可她陳秀雅要是真那麼說的話她就太沒有腦子思考了,不過就這樣掩蓋著也好,隻要她每天能夠和他倆倆相望就心裏滿足了。
“陳秀雅,你是不是認為我和你已經開始談感情了?我剛才在舊大路口遇上你媽媽了,是她質問的而我回答我和你是同事關係。”黑框眼鏡後麵的雙眸似乎噴射著兩團火焰,這一聲的質問就像忽然淬不及防的暴雨打到陳秀雅的頭頂,澆滅了她原本的一切美好憧憬。
這裏隻有多餘出來的顧傾城,顧傾城知道陳秀雅的所有她不能假裝沒有看到。
“喂!你是我和秀雅都尊敬的老師呢!你不要突然這樣很嚇人好不好?聽你這樣說來是不是秀雅的媽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惹你不高興了,可陳秀雅並沒有這樣說是不是?”顧傾城對費迪南說著話,眼睛一直凝著陳秀雅,她其實不願意插話的可這個秀雅就是和過去的顧傾城一樣,她的自信心沒有多少基礎。
“可是那個路口很多人都看見了,而且我今天接受了兩家電視台的采訪,如果別人硬是說我去買檳榔還被檳榔西施追出來送紅茶水給我喝,這樣下去我的產品和這個學校會被民眾怎麼想啊?”妖孽的聲音盡管很低沉也是迷人的,他的確懊惱了,他為他的產品開發和推廣耗盡了人際資源,今天甚至還開嗓子在電視上清唱了一首歌曲。他丟手很多年的藝人身份再次為了產品不得不彩衣娛親,心裏的複雜滋味眼前的兩個女人不會懂得。
陳秀雅心裏的愛慕被橫刀磨了一下,她放聲嗚咽:“那是我媽說的,我可是昨天晚上即可就出來了,你看見的我什麼都沒有對她說。可能是你的機車有些顯眼被我媽認出來了,我,有時候我寧願離開這個世界到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家庭的地方去生活啊!”
顧傾城很反感陳秀雅的哭,低聲訓斥她:“你哭了讓人很煩悶,你快別哭了!”
被一個小自己五歲的女生這樣說的陳秀雅低下頭抽泣了兩分鍾之後抹幹了眼淚,她帶著淚痕的臉頰也隻有目光帶有毅然,給顧傾城頜首:“傾城,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買一下被子和枕頭,便宜的就好!這裏是一千塊,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