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那你說我應該要聯係車瑞的家人嗎?她爸爸和我們家是兩代的交情了。”顏唯一問這些顯得無助而茫然,他的童年朋友出了這樣的事兒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藍家是香港人,你們顏家是從你曾祖父就開始的基業。你們兩家的交情根本就是建立在商業鏈條上的利益關係,你不信你去問你爸爸,我敢說藍家就是爸爸這幾十年千百位商戶中的其中一位而已。香港人可沒有你們上海人大氣,算了!我不多說了,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了,希望你早些收拾起你的心情找個時間去看看你爸爸還比較重要呢!”顧傾城算是在這一刻把這男人的低處看見了,遊曆世界的靈魂不一定遇事理智,人家老早就那他當預設的墊腳石他還沒有知覺。
“傾城,你不過才二十二歲呀!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男人這樣懷疑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娶的小女人智慧和他相等,有時候又超出自己那麼一點點。
顧傾城嚴肅凝著他:“是你把女人低估了,性別的差異本來就很難評估的。你別以為你和姓藍的約會我想不到,你的法國朋友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能把全世界的大都市當成自己家廚房的人也就是固定那些人,你是其中的一個,姓藍的從來就沒有把全世界的女人放在眼裏的。她的眼裏沒有所謂的倫理,她藐視道德。”
顏唯一就算坐在那裏兩手撫著膝蓋也顯挺拔修長的男人,臉上的苦澀還在,兩眼震驚於顧傾城的話太刻薄了擰眉高叫:“顧傾城,車瑞她沒有招惹過你,你說話不要那麼無情又歹毒好不好!”
“我無情?那你有情!你和他是什麼情呢?地下情還是露水情?我才發現你笨的好可憐!你的車瑞就是剛才電視上那個不幸的千金小姐她很早就想得到你了,你昨天吻了她就算是了了她的心願她應該就此安息的!她苦心盤算和你鴛夢一場別人看得出來就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顧傾城,你太過分了!“
”顏唯一,不是我過分,是事實你應該去問一下當初在輔仁醫院猥褻過你的那個護士黎娜,你不知道她的行蹤我可知道的。告訴你,她整容了她就是華中縣議員劉添金的現任女朋友。“
”顧傾城不願意再看一眼自己的男人多一眼,進來臥室關門收拾東西。
再次走出來臥室的顧傾城收拾了一個化妝箱和一個手提包的行李低頭試圖從顏唯一麵前走過去。
“喂!你要去哪裏?這裏是你的家,有我在你也要說一聲你要去哪裏吧?”顏唯一高大挺拔的身軀假如倒下來也能把她遮個嚴實的,他兩手垂立說話的語氣是溫柔的。
顧傾城抬頭望一眼他的臉,他的細長眼睛還是愧疚的但看起來無措。
“我出去喘一口氣,這些天被一些人和事情壓得心裏很悶。”她的聲音很低,但足夠有磁性。她的誌願不是成為超模,可所有人認為她夠得上條件就應該去,如果不去就是辜負了支持她的人。這就是她的悶和她的茫,有路怕踩不到點子上。目前還是2007年,顧傾城嫁給顏唯一隻有九個月而她仍是持有依親證明的外籍人士,她就算成了超級模特兒離境也是個麻煩,目前島嶼正是總統被萬民唾罵的時候她一介漂流到此岸的平民守住安穩一分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