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好笑!整容回春就要進來我們鬱家的大門,爸你還真有一套啊!把你兒子和你的這個回春女人都帶走,我的寓所我要清靜。”
“艾羅,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不講道理了?是誰在你麵前胡說話了嗎?是誰?是威廉?”
鬱艾羅眸底驟緊:“這世上有誰會像你鬱安翔這麼卑鄙無恥啊?你在我媽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深夜離去和這個女人幽會整夜都不回來。而我媽卻因為半夜無人陪她說話心灰之下拔下呼吸器的,你還是人嗎?你們,你們就在那年的年底生下了他!就是這個叫可凡的白癡。”
‘啪’一下,艾羅的臉上挨了她爸的一巴掌。“你幹嘛打她?”可凡衝上來就給了鬱安翔一拳頭,一下就打得他鼻孔流血。
遊曉嫻慌了亂了又一聲‘啊’地尖叫,繼而搖晃了她兒子肩膀:“可凡你瘋了?他是你爸爸呀!你鬱叔叔就是你親親的爸爸呀,二十六年前的新年我生了你就是他陪我守護在產房內的,媽媽現在可以給你說這些了,因為我和顏武穆離婚了。”遊曉嫻說到這裏還顯得輕鬆地靠到鬱安翔身上,鬱安翔神色自如地攬住了她。
可凡感到天地渾濁,本來不亮的室內可能就要被不可描述的兩個黑影給吞噬了去。他體內的酒精已漸漸散去,但這個可怕的事實就如籠罩在他頭頂上大張的布口袋就要套到他頭上了。他踉蹌蹲在地上逼近艾羅喃喃地問:“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啊!”
“出去!帶上你媽媽還有我爸爸,對。他也是你爸爸,你們簡直就是一群奇怪的組合!”艾羅厭惡到極點的表情在那一張號稱‘維納斯’的麵孔上顯得格外神聖而不可侵犯,她就把門打開一手扶在圓銅鎖上。
“我不走!該走的是他們兩個。”可凡這會兒難得還能保持思維的清晰,這是遊曉嫻想不到的,她早就聽至晴那蠢貨說過她丈夫不可能經過去年的心裏打擊還能情緒完好的。
“媽,是你和鬱叔叔的事情對艾羅,艾羅姐姐造成了心裏困惑的,你們先出去吧!”可凡目光靈動而語氣執著地非要趕他們一對出去,他和艾羅站成一排了。仔細看,兩人一樣是臉頰肉嘟嘟下巴尖的臉龐,就是可凡的五官酷似他生父。
“我要你也出去!這裏不歡迎任何人,這是我一個未婚女人的寓所,請你們都離開。”門敞開著,這樣的對話再若持續下去鄰居的投訴,八卦媒體的蜂擁而來都會讓這個夜晚變的不夠安寧的。鬱艾羅忽然意識到這點就立刻關上了門,疾步走進裏麵的臥室‘砰’地關上門,可凡還想跟著進去被他媽一把拉住了輕聲說:“你一個大男人半夜跑來你艾羅姐姐這裏做什麼?你兒子小樂和媳婦美如呢?你就不考慮他們的感受嗎?”
“可凡,你如果精神好的話就把你媽媽送回去你也在你媽那裏敘個舊,艾羅這裏我要留下來陪她。”鬱安翔一直盯著女兒的臉,如果說遊曉嫻母子是他心頭扭結的一塊肉瘤,那他女兒可就是心尖隨時顫動的頭塊肉。這母子本來就是額外的恩賜,女兒可是三十三年一手一腳拉扯到大的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