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繼父他今天忽然向我媽提出離婚然後他就一走了之了,問題是他在這之前來了一場陰謀指使外勞強暴了我媽,我懷疑這事情不單純我請威廉找律師朋友追查了,可是嫌犯早就溜回他們國家了。所以,沒有人敢說這三人是受了他的指使,因為證據很難收集。”顧傾城環視咖啡館這個二樓雖然沒有人,但她還是把聲音壓低了說的。
“這算是個陰謀,但這樣做還是有些潦草的。強暴罪在我們島嶼就算被捉回來按照刑法也最多關五年,還需要檢視情節以及雙方過程中的互動來判定最終的結果,但這對被害人起不到安慰效果。”曾勝男一旦思考起這些刑法的事件,她的眉心不自覺就有了一條豎線。強暴罪是每個有良心知覺的女人都深惡痛絕的,她假日是法律輔助中心的誌工,平常日又是辦理重大案件的警官,可想而知她的惆悵。
“有件事情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繼父五十出頭的人了居然迷戀上了‘性侵門’的醜聞女主之一莫尼卡,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脫離我媽討好這個過氣模特兒的。”對顧傾城來說曾勝男是唯一能讓顧傾城敞開了說這種事情真相的可信賴的朋友,她還是壓低了聲音說的。牛均利那‘性侵門’的事件雖然在這半年裏降低了島嶼人們關注的熱度,可這是轟動華人世界的大事兒,在這裏說這些更要防備有人聽見。
服務生是一個正在讀大學來這裏兼職的男生,他上來二樓端著盤子裏麵放著顧傾城為曾勝男點的薰衣草水果茶,那男生特意瞄了一眼風情不凡的曾勝男被她給回敬了一個淩厲的眼神之後那男生才老實的放好茶具下樓去了。
曾勝男約等他走後的三分鍾才低聲道:“你繼父這情況比較常見,很多中年男人陷落在情欲這個網中也都是這個年紀上下,我們島嶼的人成婚早,兒女也在這個時候上了大學不用太操心,作為一家之長正好就有了餘力去頹廢。”
“他女兒就在東洋讀大三,又不常回來那他唯一的阻礙就是我媽和我小妹,他老母剛剛被我邀請了正在回來的路上,我請這老人來阻止我媽想搬去顏公館的決定。”
“你媽還真的想搬去顏公館啊?她怎麼就不為你的處境想一想呢?況且,顏家長輩人很多規矩也一定很多吧?”王素容這個做法曾勝男聽了也是一臉的驚訝,這樣厚臉皮投靠親家的事兒正常為女兒著想的長輩是不會這麼做的,更別說有沒有自信心敢貿然到女兒那麼不凡的豪門上門投宿的。
“唉!你知道的,我媽就是和你們島嶼的正常阿姨輩的女人很不一樣,某個年代的‘大鍋飯’思想總是灌輸給她根基,她想不要臉你就別指望讓她聽你說道理。”
曾勝男的專業辦案習慣先是聆聽,現在就是問關鍵:“你繼父在事發當日和你媽去了哪裏?都是怎麼樣的經過?”
“說是昨天他早就預約好了托嬰中心先把我妹妹安置在那裏,然後開車到了早就預約好的溫泉飯店,他帶我媽到你住家附近三公裏外的北山溫泉山泡湯,根據我媽所說當時兩人在一起的忽然他就說離開一小會兒,然後就出現了三個泰國外勞把我媽強暴了。”
顧傾城在陳述的此刻有些希望曾勝男能即可幫助王素容揭開劉凱運用在她身上的陰謀,又有些不希望很早就追捕到嫌犯她要讓王素容嚐多些苦頭。
“這可就棘手的很哪!通常來我們島嶼工作的泰國人都是當地鄉下的,他們的戶籍很難調出來不說,而我們島嶼和對方國家完全沒有簽訂引渡。那你媽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很難過?”曾勝男愛心誌工的的經驗談完了案情即可就關心到受害者的現況了。
“她似乎對那件事情沒有感到多麼痛苦,她感到不適應的是我繼父因為她的失貞而離去。”顧傾城目光苦澀,要說她恨親媽前世今生對她的肆意辱罵擅自支配她巴不得她不好或者就這樣死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