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女兒劉新雨今年秋天又報考了關西大學的研究所,女兒學費加上老母的贍養費都是按月給的,就自己女兒新雨今年初也開始在東洋主動接一些室內設計的工作了,還對他這個親爹說:“老爸,我知道你桃花很多,但那種事兒對男人的經濟損傷很重,你還是適可而止。”
他要是把所有收入都雙手奉獻給王素容這個任何概念不清楚的物質女人,他的尊嚴他的生活才是崩潰的開始。於是,他假裝很累了蒙起被子遮住頭。
王素容白天都睡到早上九點才起床的,她精神很足,一把從劉凱的腳背扯了被子壞笑:“我叫你躲!你能躲到什麼時候去?”
劉凱心頭牽掛的莫尼卡與他所擁有的那些綺麗歲月,他正回味當中呢就被王素容這張大餅臉貼了過來。猛然起身非常惱火地吼道:“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去樓上睡了。”他抱起被子到他媽的房間裏,那裏有一張床是空的卻被褥很整齊也擺放的很幹淨,那是劉母為劉凱往生的父親準備的,也是給予劉母個人安全感的物件。
劉凱輕聲走入他媽房間時候他老媽翻身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嬰兒床上小女璿兒睡得呼呼的。自己老媽照顧的很細心,也讓孩子身高長到了一百零幾公分,走路也穩當地很,為此老媽一個才小學畢業的人專門買來育兒的書照著上麵做吃的給璿兒。也是因為自己的媽在,他每次回來才能見到家中裏外幹淨整潔,就王素容當初的那滿院子的嬰兒排泄物的味道可讓他心裏陰影鬱結了好一陣子。
第二天早上九點,劉凱去街口買了三份早餐回來和他老娘吃了給還在睡的王素容留了一份就去公司上班了,他需要用他在上市公司建築工程師的正職維持住中產階級的生活品質。另外,為了讓自己變的更有錢他買了公司的股票分別放在老母劉賴錦緞和劉新雨的帳戶上。
王素容等著家裏老小都不在了起床吃了早餐,打開化妝台的抽屜化了個淡妝開始在鍋裏煮玉米,找出來一個藏著的竹籃子掛脖子上,再寫一張白硬板紙‘苦命陸娘被夫拋棄求生路’插在竹籃子醒目的位置就這樣騎摩托車上街了。她早就踩好了地點,那裏是一個外國遊客長來外國勞工經常聚集的廣場,她的目的就是能在劉凱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已經有了豐厚的收入。然後再累積一筆私房錢她說不上可以獨立出來生活呢,想了很多的王素容臉帶薄笑站立在人群中,很快就默默地走過來一個女青年問:“玉米多少錢一個?”
“五十元,對不起啊我沒有零錢可以找的!請原諒我這個苦命的女人!”話一說到這裏王素容一想到劉凱去年背叛她還設計了‘強暴戲’坑害她,她的眼淚不斷地流出來。起初因為她富態的長相沒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苦命故事,漸漸地玉米賣了收了錢買了無線小話筒她開始張口陳述起她的‘惡夫’來,控訴加上帶淚的表情使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