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魚霏帶來兩壺酒,送給綠芽,綠芽聞了下,驚呀道,“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她拿在手上,“瓶子也好看,哪淘來的?”
魚霏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調侃說,“梨花白,別人送的,我不飲酒,想來你也不喝的,便宜周子期了。”
“那感情好,我替他謝謝了啊。”綠芽大大方方的道謝,她和周子期發展得還算穩定,雖沒明確兩人的關係,但彼此心裏都有數。
她對周子期有心結,打算談兩年再說,目前賺錢最重要。
綠芽收起酒,搓著冰涼的雙手說,“還有幾天過年,我打算關門歇幾天,你呢。”
魚霏掃了眼她店裏來往的客人,周子期在進進出出的大小商販中遊刃有餘,綠芽就跟甩手掌櫃似的。
“生意這麼好,你舍得。”綠芽的蔬菜水果生意好,一天的進賬七八百是有的。
關門幾天,就是幾千元的損失,換誰舍得,誰知,“錢是賺不完的,我跟熟客們說了,年二十七到初四,店裏歇業,好不容易有了錢,我也想好好休息幾天,明年,我想重新找店麵,這店還是小了。”
“成,也幫我找,咱們一起。”
綠芽搖頭反對,“那不成,賣菜的地方可不適合賣服裝,你要想清楚。”
魚霏隨意地笑說,“賣服裝不行,賣酒總可以的。”
綠芽鄭重地看著她,“你是認真的?”
“我沒必要撒慌。”
“嘶~也,太隨便了。”綠芽撫著腮幫子吸氣,魚霏店裏生意有多好,她再清楚不過,結果為了想把店跟她開一起,說換個行當就換個行當,一點也不心疼,那都是錢呐,這姑娘心也太大了。
“你不再考慮一下,服裝好掙錢的。”
“賣酒更賺錢。”魚霏說。
綠芽想想還是不妥,“我覺得別換好,酒好是好,哪有服裝好,這行當剛興起來,眼瞅著家家戶戶過上好日子,衣食住行,你想想,衣服排在最前麵,這說明什麼,大家手裏有錢了,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先給自己置辦幾身行頭,酒就不行,可喝可不喝,而且,喝酒的都是些大老爺們,不會男女老少都喝,鐵定不如賣衣服賺,你說呢。”
魚霏不同她爭論哪個更賺錢,而是對綠芽說,“把那酒給周子期品品,聽聽他的建議。”
“去,那個糙漢子就算誇酒好喝,可他哪裏懂生意。”綠芽嘴裏雖這麼說,還是轉頭去尋周子期商量。
周子期拿著酒,抿了一小口,趕緊蓋上蓋子,多餘的話沒有,直接問綠芽,“哪來的?”
綠芽指指魚霏,又捅了下他胸口,“說說,酒怎麼樣,如果拿來賣的話,會有市場嗎?”
周子期不答反說,“叫魚霏給我準備個二十瓶,錢我明天取給她,正好過年我捎回去給爺爺外公他們喝。”
“這個先不提,我問你酒怎麼樣。”
“當然好,這酒香醇厚,口感好,不辣喉還暖胃,她有沒有說這是什麼酒?”
“梨花白,酒好就行。”綠芽放下一半的心,她還是覺得賣服裝好,尋思著新找的店麵,最好適合販菜又能湊合著賣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