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來派人來接你們,”高寒說。
在他眼裏,訂婚無關緊要,能見到喜歡的姑娘才最要緊,發生那種事,介於他與蔣漪的身份,不管蔣漪如何,他需拿出一個姿態。
也僅是訂婚而已。
魚霏覺得,還是盡早弄走蔣漪這個禍害。
綠芽將東西收拾好,交待沈朝,哪些東西是給誰的,特別是些罐頭什麼的,別在路上摔碎了,那是她精心弄的。
沈朝心不在焉地點頭,目光不明的偷瞧魚霏,綠芽忘了件東西沒拿,他瞅著機會走向魚霏,目露歉意地說,“魚霏,是我對不起你,遇到合適的,不防處處,別執著以前的事,幸福是要靠自己努力爭取的。”
魚霏錯愕地望著他,誰執著前事了,他打哪兒看出她執著以前的事,或者說是放下不以前。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沈朝憐惜地看著她,輕歎了聲,說,“我方才聽到你們談話了,你說不想接受任何人,你還年輕,怎麼能這樣的想法。”
偷聽還敢到她麵前大言不慚,魚霏擰眉,不悅道,“我那是拒絕你聽不出來,沈朝,你太自以為是了,而且,你沒資格勸我。”
“什麼沒資格,你還小,日子長著呢,別不聽人勸。”沈朝關切地說,他像看一個鬧脾氣的小姑娘,語氣包容而耐心。
魚霏卻嫌膩歪,結婚好幾個月,對原身不管不顧的時候,怎麼不說她小,離婚答應得那麼痛快,怎麼不說她小。
現在卻狗拿耗子。
“我不想聽你勸,更不想聽你說話,咱們現在是陌生人,保持距離才是你應當做的事。”
“魚霏,你什麼態度,我是為你好,畢竟我們曾經夫妻一場,我不希望你過得不好。”
“我稀罕啊,什麼夫妻,不過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短期租客,要不要我算房租給你。”
魚霏說完,進了房間,房門“砰”地一聲,當沈朝麵甩上,沈朝臉青一陣紅一陣,好不鬱結。
他正想轉身,門突然又打開,裏麵扔出幾封信,掉在沈朝麵前。
魚霏冷冷地聲音傳來,“周佳寫給我的,你好好看看,希望你以後能有點自知之明。”
沈朝一頭霧水,撿起地上的信,一共五封,他隨便打開一封展開信紙,目光剛掃了兩行,臉色簡直可以用羞憤和驚怒來形容。
信紙上的內容露骨汙穢,囂張刻薄,通遍的辱罵之詞,沈朝氣得手都在抖。
是周佳的字沒錯,他忍著極大的不堪看完信,心肺快氣炸了。
就算是女朋友,他也得罵她一句,無恥。
這還是他一直心悅歡喜的姑娘嗎,為了她,他不惜傷害另一個姑娘,不惜離婚和她在一起,可她都做了什麼。
這種信,若魚霏對他心生怨恨,告到部隊,上麵知曉他婚內亂搞男女關係,他的前程就完了。
雖然他根本沒做過。
難怪,她突然同意離婚,誰受到這般的羞辱,還能繼續下去。
沈朝震驚後,滿腔的怒火無處可泄,餘光在瞥見身後綠芽時,他極力鎮定,將書信折了放進口袋,回頭見綠芽麵色不善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