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楊誠眼見事情發展和預料中的完全相反,第一反應就是想落跑,奈何被邵燁死死按住,怎麼也掙不開,直到手腕被一副冰涼的手銬銬住,這才大驚失色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放開!”
“憑什麼抓你?楊誠,經人舉報,中嘉名下大部分項目三分之二的工程款全被你非法收入腰包且用於行賄,你腐敗行賄受賄經查實後罪證確鑿,還從你名下的別墅中查到過億現金和大量奢侈品,現對你依法追究刑事責任,這是檢察機關下的逮捕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楊誠怒目圓睜,當場明白過來,今天這場婚禮根本就是魏硯給他下的一個套!
答應結婚從而引開他的注意力,同樣請了黑客,卻分毫不動網上的照片視頻好讓他放鬆警惕,關鍵時候一舉攻破中嘉內部係統,要是他沒猜錯,他名下的財產已經全被魏硯的人抄了一遍,小溪遭難肯定也是他下的黑手。、
他一早就反複追問小溪有沒有被人拍照,她卻一口咬死了沒有,魏硯這招以牙還牙學的還真是夠快的!
楊誠想明白過後,頓時麵如死灰。、
在場記者和賓客見狀,集體目瞪狗呆,第一反應就是市的天要變了,隨後哢嚓哢嚓的快門聲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將楊誠猶如喪家之犬的模樣抓拍的絲毫不漏。
“帶走!”
隊長一聲令下,一窩蜂的刑警抓著人就走,楊誠臨走還不忘陰毒的剜了談淩寒一眼。、
“爸!”楊夢溪再一次淚如雨下,"你們不要抓我爸,他一定是被冤枉的,爸,爸,爸一一”
邵燁走到談淩寒身邊低聲道:“看來老六那邊也進行的很順利,成功把楊老賊的窩給抄了,對了老大,這女人怎麼辦?”
“當然是帶回去!不過毀了個名聲而已,不痛不癢的,沒那麼便宜她。”談淩寒說完,自顧走向後台,分分鍾當起了甩手掌櫃,把收尾工作全扔給了邵燁他們。、
而邵燁做人做事可不講究什麼禮讓三分,板著臉就驅散了一堆記者,楊誠那頭的親戚賓客則是被他毫不客氣恐嚇走的。7
楊夢溪見局麵已無力回天,竟還不死心的嘶啞著喉嚨不斷哭喊‘子淩子淩’,吵得邵燁等人腦瓜疼耳朵疼,最後直接一個手刀將人劈暈了事。、
"終於告一段落了。”邵燁伸了個腰,渾身輕鬆的長籲出一口氣,"我們也走,老大說了要把這女人帶回去,和老六會合後就去恒居。”
一幫手下心情同樣好的不得了,聞言齊刷刷道:"好的老二!”
“滾犢子!”邵燁氣急,“要叫二哥,走走走,趕緊把這女人脫手,看著就惡心。”
談淩寒離開宴會廳後就找了個沒人的洗手間卸妝。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掛著一張魏硯的臉,他怎麼想怎麼覺得別扭。、
等洗完臉,談淩寒就出了酒店直奔恒居,那一抹踉蹌的背影卻突然在腦海裏浮現,他到底不放心,摸出手機給魏硯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方接的很快,開口就是急躁萬分的語氣,“小叔,阿哲不見了!”
“”談淩寒無奈的揉揉眉心,"大侄子啊,不是我數落你,早說過不要挺而走險,就算再擔心白哲的家人會受到楊誠的迫害也不能兵行險招,這回好了,玩兒脫了吧?我打電話就是跟你說一聲,我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的差不多了,還有,白哲來過婚禮現場”
"那他人呢?”魏硯沒等談淩寒說完就把他話頭給截斷了。
“走了啊,婚禮才開始就走了。”
魏硯心下一顫,慘白著臉站在凜冽刺骨的山風中怔愣的掛了電話,不知是被風吹的還是別的,連雙唇都微微泛起了青色。、
他帶著顧思陽和蘇木幾乎是一路闖了紅燈飆到武館的,可姚晴的墓前根本就沒有祭拜過的痕跡,武館裏找了幾遍也不見人,蘇木甚至繞著整個山頭找了一圈,就是找不到阿哲。、
原來、原來阿哲是去了婚禮現場,他為什麼早沒有料到
"怎麼辦怎麼辦?小師弟到底去了哪裏?"一旁的蘇木光是看魏硯的神情就猜到了結果,急得團團轉。
顧思陽緊緊抿著唇,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眼也不眨的盯著魏硯,目光像是要吃人,“魏硯,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如果有一天你傷害了阿哲,但凡阿哲有了_丁點離開你的念頭,你們就休想在一起,我今天把話再原原本本的給你撂這兒了!”
"我也說過不會有那麼一天!”魏硯咬著牙篤定道:“哪怕他走了,我也會把他追回來!”
蘇木見顧思陽惱火的還想嗆聲,趕緊拉了他一把,小聲勸道:“顧師弟,在這種時候你就別老想著和魏總置氣了行不行?現在還是先想辦法找到小師弟要緊!不然真弄丟了悔不死你,今天是姚姨的忌日,我相信小師弟一定會來的,我們就在山裏等等吧,指不定他過會兒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