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烈酒下肚子,頓時自腹中散發出一股熱氣,很快傳遍全身,感覺到暖洋洋的,即使有火堆也感覺到寒冷,現在卻發覺火堆似乎有點太熱了。
“好酒。”冷逸輕輕的伸展一下暖洋洋的身體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酒,很便宜的,五塊錢一瓶,唯一的好處就是夠烈,這種寒冷的天氣,喝一口比蓋一床棉被還要暖和。”成奎笑嗬嗬說道。
“這酒還不算太烈,西伯利亞那個地方出產的酒才叫烈,即使我們這些喝慣了烈酒的人也不見得受得了。”宋東接著說道。
提起西伯利亞,冷逸想起來寒冰訓練營,在西伯利亞最寒冷的地方,尤其是冬天,那冷風吹在臉上,就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即使如此,寒冰訓練營的人也要光著肩膀在寒風中訓練,每年凍死的人不在少數。
所以在寒冰訓練營中,酒成為最不可少的東西,而且酒的度數高的離譜,幾乎就是酒精了,不過也隻有那樣的烈酒才適合那麼寒冷的天氣。
所以酒在寒冰訓練營學員心裏,酒不禁可以麻醉疼痛,還可以讓人在寒冷的冬天保住性命,所以寒冰訓練營出來的人幾乎都是酒鬼,不過同樣因為酒丟了性命的人也不少。
“其實一種酒算不算好酒,不在於他值多少錢,而是在於酒是不是被用對了地方。”冷逸笑著說道。
“這句話我喜歡,這個地方就應該喝這樣的烈酒,那些什麼洋酒,什麼茅台,什麼好酒,到這個地方屁都不是。”成奎很有同感的說道。
“來,幹了。”冷逸舉起酒杯。
“幹了。”
“幹了。”
三人直接把杯中的酒喝完。
“冷兄弟,你的床鋪我已經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在這裏湊合一晚上,明天等雪停了再走。”宋東開口道。
“謝謝。”冷逸點頭微笑感謝。
黑子喝完碗中的烈酒,打了一個酒嗝,晃晃悠悠的回到他那個小窩。
早上,冷逸打開房門,雪停了,外麵經是白銀素裹,凜冽的北風從天空中不停地刮過,寒風將地麵上的積雪吹得是漫天飛舞。一層厚厚的白雪,像巨大的輕軟的羊毛毯子,覆蓋摘在這廣漠的荒原上,閃著寒冷的銀光。
刺骨的寒風呼呼地吹著,不時地向冷逸襲來,並且,偶爾會有頑皮的雪花打在臉上,冰冷刺骨。
“冷兄弟,你起的很早。”宋東和成奎兩人看到冷逸從房間內出來,有些驚訝的說道。
“習慣了,不過你們可比我還早。”冷逸道。
“我們也習慣了。”宋東笑道。
“冷兄弟,我們馬上要去巡邏,留下黑子陪你。”成奎穿好軍裝背好八一杠,對著那麵小小的鏡子,整理好軍裝,對著冷逸說道。
“這麼早?”冷逸問道。
“因為大雪的原因,道路不好走,一來一回也要大半天的路程,所以我們早出發一會。”宋東說道。
“那你們路上小心。”冷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