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歌知道自己有捷徑可以走,可是,所謂的捷徑隻是一個傀儡,鬼子們忠的是地皇之名而不是他!
“你們要軍銜自己去打拚,你們能收服多少士兵就決定你們有多大的能力,到時候自然會有軍銜!”
說著,田中歌做好出手的準備,如果龜山弟一再出言反駁或是有異常,那就是自找不痛快,雖然其自殘表忠心,可該教訓還是要教訓一下。
“多謝鬼皇!”出乎意料,龜山弟一沒有反駁,也沒有不高興,反而表現出十分興奮的樣子。
田中歌有點意外,不過並沒有表露出來,此時他還糾結於山田心子肚裏胎兒的事,沒心情和鬼子小弟多說,打發其退下去,把破碗和周魚找來,同樣用講故事的方式把他此時的困惑說出來,想聽聽土匪小弟的想法。
破碗和周魚裝模作樣的傾聽,聽完他的話二人沒有發表意見,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離開了。
他心想二人可能是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選擇回避,就把寧惜她們找來,想把煩惱和她們說說,沒想到剛要開口,破碗和周魚同時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嬰兒和一個女人。
破碗抱著嬰兒,周魚牽著女人。
破碗說道:“老大你看看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是她的母親現在是我的女人,愛屋及烏,我很喜歡小家夥,我要把他當親兒子養,即使以後我有了自己的種,我依然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他!”
田中歌沒想到這家夥倆是去找人來打比方,心裏很感動,不過沒有說話,他還想聽聽周魚怎麼說。
周魚嘿嘿一笑,說道:“老大你看這個女人水靈靈的,她之前是出來賣的,嘿嘿,不過現在歸我了,我現在一個人霸占她,當然,老大你要是喜歡你可以用用,不過老大你要知道,即使你用了或是你把她霸占了,可她還是我的,因為我認定她了,一輩子!”
周魚說話的同時大手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二人眉來眼去的,簡直就是一對賤人。
田中歌想打人,不過想想周魚說的話有點道理,就隻是吼他,讓他在公共場合注意點形象。
寧惜她們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聽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寧惜就看著田中歌說道:“師傅你好壞啊,你不會是特意叫我們來看死魚兒做下流動作的吧?”
見過田中歌和山田心子的真人表演,寧惜已經有點免疫力了,此時並沒有臉紅,表現得風輕雲淡,好像沒有羞恥心一樣。
“事實擺在眼前,田大哥你不會狡辯吧?”西門風走過來摟著田中歌的胳膊說道。
海妮一看西門風動了,同樣走過來抱著田中歌的另一隻胳膊,弱弱的問道:“田大哥你是想故意引誘我們嗎?”
海妮的聲音很酥,聽著讓人渾身發熱。
不過此刻田中歌正心煩氣躁,沒有那個興致心猿意馬。
他搖搖頭沒有解釋,暗歎自己是活該,要不是之前不檢點讓她們撞見過幾次真人大戰,也不至於讓她們變得那麼開放那麼大膽了。
“師傅你在想什麼呢?”寧惜忽然從他身後把他抱住,很自然的靠著她的背。
破碗和周魚一看這情形,二人對視一笑,招呼都不打一聲,扭頭就走,走得很急,好像恨不得馬上消失一樣。
哎!
暗暗一歎,田中歌感受到的不是齊人之福而是責任,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對她們負責,於是把她們推開,把自己的煩惱當成故事給她們說了一遍。
聽他說完,三個姑娘都表現得十分驚訝的樣子看著他,他以為她們聽出了什麼門道,連忙遮遮掩掩的說是故事是故事,叫她們聽聽就好,千萬別當真。
“你急什麼呢師傅?”
寧惜一臉古怪的看著田中歌,笑嘻嘻的說道:“師傅你不去說書可惜了,怎麼就當了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