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記憶中的秦依是含苞待放的百合,那現在的秦依已經悄然綻放,白膩成熟的臉蛋點點淚水如同百合身上的雨露。潔白的連衣裙之前打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長腿細腰,婷婷玉立。山峰傲然而立,配合著已經沒有生澀的臉龐,風情萬種,熟可滴水,居然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re火至極。
羿鋒的心猛的跳動了幾下,震懾得心旌搖蕩。
秦依展顏一笑,這一笑,讓所有的人失神:“小家夥,以後不能再莫名其妙失蹤了。要一直陪著姐姐,知道不?”
羿鋒微微一笑:兩人終究沒有因為分隔五年而生澀。反而更親近了!
“秦依姐,我們找個地方去坐坐吧。別打擾父親的宴會了。”羿鋒微微一笑,不想在這個宴會上,因為自己的父親並不待見自己。
秦依剛準備點頭,卻被羿母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孩子,這說的是什麼話。來。坐我旁邊。自己父親的壽宴都想逃,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
羿凱幕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羿母一眼,張了張口,卻還是忍住沒說什麼。
自從羿鋒斷了經脈之後,作為父親的羿凱幕,對羿鋒的態度就急轉直下。在他看來,擁有這麼一個廢人兒子,那是他的恥辱。
而這一切,讓秦依內疚不已。因為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讓羿鋒經脈盡斷,無法成為一個耀眼的靈者。
秦依看著羿鋒內疚的說道:“對不起……”
羿鋒笑著搖搖頭,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我要斷經脈,擋也擋不住。上天注定的東西,那能改變。就好比讓我遇見你。這叫緣分。”
秦依聽到這句話,臉蛋微微紅了紅:呸,這小壞蛋,緣分這東西能亂說嗎??
秦依白了羿鋒一眼,但卻沒有責怪,對羿鋒她責怪不起來。
“父親,母親……”
羿鋒走到座位旁,對著羿凱幕行了一禮恭敬道。
得,誰叫他們是我這一世的父母呢。老頭子雖然脾氣臭點,自己就忍忍吧。
“哼……”羿凱幕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羿鋒。
羿鋒絲毫不以為意,笑了笑,和秦依坐定之後,拿起身前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姿態從容淡定,讓羿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嗬嗬,原來這就是羿爵士的二公子啊。聽說二公子經脈俱斷之後,消失五年了,難道他去哪裏學師了?”一聲爽朗的聲音在羿鋒坐定之後就猛的響起。不難聽出語氣之中的譏諷。
羿鋒輕輕的轉動著酒杯,心中大罵道:我靠,本少這才坐定,就有人找麻煩?!難道我真出色到任何人都嫉妒的程度?!這老家夥,要不要給點教訓呢?
羿凱幕聽到這聲音,臉色不由一變,但馬上就恢複正常:“艾伯特爵士,小兒因為一場事故,經脈盡斷,又哪來的學師之舉。你這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經脈俱斷,就和武者無緣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話一點都不假。盡管這是父親的生辰壽宴,可是卻也不得不邀請一些不想邀請的人。這一向和父親作對的艾伯特爵士就是其中一個。
“嗬嗬,那就奇怪了。那令公子這五年去做了什麼呢?”艾伯特不依不饒的說道。
羿凱幕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大罵:媽的,我要是知道他這消失的五年去做什麼就好了。老子逼問了他良久,他愣是一個字都沒告訴老子。
想到這,羿凱幕對羿鋒的惱火又多了一分:這混蛋小子,早就吩咐他不準到前廳來,居然跑過來丟老子臉,你等著,我饒不了你。
“嗬嗬,羿爵士,不會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什麼吧?”
艾伯特可是了解,貌似這羿家的二公子,在經脈盡斷之後猛的消失,回來之後更是沒交代去向,能借此掉羿凱幕的麵子,他求之不得。
“嗬嗬,我父親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去哪裏了。隻是我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麵,不好意思說而已?既然艾伯特爵士這麼感興趣,我告訴你又何妨。”
老家夥,雖然自己這父親是不待見自己,可也容不得你這老家夥欺負。信不信本少叫人把你十八房太太都……嘿嘿,再給你帶上綠帽子遊街,不知道是不是很有趣呢?
艾伯特笑道:“嗬嗬,那二公子去做什麼了?”
“嗬嗬,沒做什麼。就尋花問柳而已!”
羿鋒的一句話,讓數人口中的酒噴射出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羿鋒,羿凱幕更是臉都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