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世道啊?男演員竟然還要求增加和男演員在一起的床戲?!
不對不對,那麼程君昱是準備要拍一部劇嗎?
湯杏突然懷疑起程君昱的取向。
程君昱深吸氣:“戲我也是打算加的,但床戲肯定免談。”
君子謙:“你要加什麼戲?”
程君昱將腰上的‘湯杏’拆下來舉起,微微一笑,看不出是認真還是調笑:“掛件的戲啊。
”
湯杏:“……”
君子謙:“……”
俞青昂:“……”
他是腦子出什麼問題了?
俞青昂:“你給掛件加戲?我知道這掛件是你為了拍這部戲特意選購的,但你也不至於……”
君子謙打斷:“特意選購?程君昱,你腦子裏的是什麼,泥石流嗎,古裝劇你搞個掛件來拍?”
程君昱感歎:“好幾萬呢,不用有點可惜,要不下次接個時裝劇。”
君子謙冷笑一聲:“俞青昂,這種人可以封殺了。”
俞青昂:“……”
這兩個人真是喜歡為難他。
君子謙瞥了眼那掛件,冷哼一聲:“為了個掛件簡直瘋了,我看你愛它愛得深沉,是單身太久心理變態了。”
程君昱登時額頭的青筋凸起:“君子謙,我倆好幾年沒切磋了,你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沸騰?”
“怎麼,我說實話,你無法反駁,隻能使用暴力了?”君子謙嗤笑,“想證明不是戀物癖變態?很簡單,你把它凹斷。”
“你以為我不會凹?”
“會,當然會,快凹。”
程君昱氣急,將掛件的前半段握在左手,後半段握在右手,凹斷起手式準備完畢:“凹給你看。”
湯杏:“!!!!”
俞青昂受不了這兩個人日日夜夜打嘴仗,充當和事老:“別,不就一玩笑,當真什麼。”
程君昱撇過頭去瞪著君子謙,君子謙笑而不語,似乎等著他折。
湯杏什麼也顧不上了,小命重要,立刻大喊出聲:“程君昱你冷靜點,我是無辜的啊!”
……
……
……
君子謙睜大了眼睛,四處看了看:“什麼聲音?”
俞青昂都從沙發椅裏跑了出來,搜羅各個角落,可一無所獲:“難道有人偷聽?在我辦公室安裝了針孔攝像頭?誰那麼大的膽子?!”
程君昱:“……”
湯杏此時已經不敢再發生,也不敢再&xe863;彈。
程君昱將掛件放回腰上,說:“大概你們幻聽了,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
說完,程君昱也不等二人擺出什麼表情,腳底抹油地出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程君昱趕緊反鎖,反複拉了幾下把手才放心。
他將腰上的‘湯杏’拆下狠狠摔在桌上,“湯杏
,你是瘋了嗎?!那個時候你竟然還敢給我出聲給我大叫!”
湯杏從地上爬起來,被摔得渾身哪兒哪兒都疼,委屈地在地上畫圈圈:“我也不想的……誰叫你要把我的腰折斷啊……”
程君昱:“……”
這丫頭不覺得她說得這話很有歧義嗎?
“那你也沒必要大叫,我怎麼會真的把你的腰——凹斷!”程君昱半途頓了頓,改了個口,可發現依舊曖昧得很。
湯杏:“生命誠可貴,我可不敢冒這個險啊。”
程君昱:“你都已經是個死人了,還生命誠可貴呢!”
湯杏感到意識停頓了一拍,低頭敲了眼自己的身體,悲涼之意似乎融入靈魂的各個部位,感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了血液循環,是如此的冰涼。
“你說得對……我早就死了。”
湯杏有些自暴自棄,整個人都趴在桌上,宛若一灘爛泥。
程君昱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嚴重了,但一時嘴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緩解這個情況,糾結了半天,懊惱地低吼了聲,將湯杏從桌上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