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再有兩天,這比武大會差不多就該算是要開幕了。”
君臨城外邊的比武場上,駱文淵與裏奧走在比武場當中,瞧著周圍人來人往的工人們搭建屆時比武大會之時所需要用到的觀眾席。
“是啊,光是籌辦就已經籌辦了有個把月之久,”艾德公爵來到君臨城出任國王之手其實也有一個多月了,他為這場比武大會也頭疼了一個多月,駱文淵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看要是這事再拖下去,艾德大人非發瘋不可。”
裏奧笑了笑,隨後他將自己的目光轉向比武場,作為一名來自河灣地,自小接受了河灣地騎士精神熏陶的他而言,這次比武大會他是毫不猶豫的就報名參加了,此時,他正在陪伴他的封君出來遛彎,順便來比武場散散步。
“可惜大人您沒有參加這次比武大會,我聽說幾年前您還在騎槍比武中擊敗過魔山,還擋住過盛怒的克裏岡爵士的攻擊。”
“那太誇張了,我隻不過是和魔山周旋了幾招而以。”
裏奧將目光放在了一個正在比武場中間測量長度的騎士身上,對方看起來似乎是正在為比武大賽做準備,“那也不簡單了,魔山不比詹姆爵士,詹姆爵士雖然武藝更加高超,但是魔山力大無窮,又有多少人能擋住他的攻擊?”
“確實,所以那時候我也沒敢跟他硬碰硬,”駱文淵點了點頭頭,對裏奧的這個說法很是讚同,他自己本來就不是以力量見長的人。
走完一圈比武場,二人又從爛泥門走進君臨城,剛剛走進君臨城,隻聽背後傳來陣陣馬蹄聲,二人回頭望去,隻見西邊來了一群排成縱隊騎馬飛奔的人,守衛們急忙發號施令,把擋路的推車和行人趕開,好讓為首騎士以及跟隨在他身後的隨從們通過。
當先穿過大門的人高舉一麵長長的黑旗,絲織的旌旗在風中飛揚,仿如活物,而那麵旗幟上繡著一道劃過夜空的紫色閃電。
“貝裏大人駕到!速速回避!”持著黑旗的侍從高聲喊道,“貝裏大人駕到!速速回避!”緊跟在後的正是那位金紅頭發的年輕騎士,他身披黑緞星紋披風,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十足的浮華少爺模樣。
“您是來參加首相的比武大會的嗎,大人?”一名守門的衛兵在他身後叫道。
“我是來拿比武大會冠軍的!”貝裏伯爵在周圍群眾歡呼聲中高聲回應。
裏奧也瞧見了這一幕,“那是黑港的‘閃電大王’貝裏·唐德利恩。”他說出此人的家世與背景。
駱文淵對這人也是印象深刻,畢竟貝裏伯爵就是日後的‘無旗兄弟會’的領袖,死去七次的男人,他的最後一次死亡是他將自己的生命獻祭給了死去多時的凱特琳·徒利,叫她複活成為了‘石心夫人’。
“是個人才。”駱文淵如此評價道。
說起來,既然他都在這裏看見來參加比武大會的貝裏伯爵了的話,那這就代表了另一件事情早已發生過了。
在駱文淵模模糊糊的印象裏,凱特琳·徒利來君臨密會艾德·史塔克之後離開的這件事情發生在貝裏伯爵抵達君臨之前。
因此貝裏伯爵的行程也可以看作是一條時間線上的裏程點。
駱文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照時間看,凱特琳·徒利想必已經進了河間地流域了吧?說不定她都已經抓走了提裏昂了也說不定。
盤算了一下時間過後,駱文淵感覺自己在時間上可能來不及去穀地拉一把提裏昂過後,便決定放下這件事情不管。
他抬頭瞧了一眼西邊的太陽,太陽就要落山了。
“走了,裏奧爵士,今天這一趟也算是轉得差不多了,怎麼樣,你對這比武場現在心裏有數了沒有?”
“當然有數,不過到時候我還得好好的挑一匹戰馬才行,這次全七國上下有名有姓的武士都來了,我得再做做準備。”
有名有姓,說到有名有姓,提裏昂·蘭尼斯特可是當之無愧的七國名人,不管是哪裏的貴族基本上都知曉這個小惡魔的名號。
眼下,他就站在阿德薩斯的眼前。
這倒不是說阿德薩斯之前北上的時候就沒有見過提裏昂,隻是他與提裏昂並不熟悉,比起他自己來說,他的封君倒是提裏昂的朋友。
見到有大人物前來投宿,十字路口客棧的老板娘瑪莎·海德立即跑了過來,並露出她那招牌式的微笑,忙著打躬作揖。“大人,真對不住,可咱們真的客滿了。”
不過她從早到晚都嚼著煙草,她的牙齒因此都染成了血紅色,所以她的這個笑容著實有些嚇人。
“我手下睡馬廄就好,至於我嘛,你也看得出來,我可不需要多大的房間。”提裏昂自我諷刺般地嘻嘻一笑,開口說道,“所以隻要火爐裏的火夠旺,稻草裏沒太多跳蚤,我就很樂意啦。”
老板娘急得有些手忙腳亂,“大人,我們真是沒辦法,都是這比武大會害的,人多得不像話,店裏麵最後一間房剛剛被這位大人給訂下啦。”
說著,她還一指阿德薩斯。
於是提利昂·蘭尼斯特從口袋裏取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錢幣,上拋過頭,接住,又彈一遍,其中到底在暗示什麼,大家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