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人的武士道精神,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用的好了,可以在逆境當中翻盤,車翻更加強大的敵人。用的不好,一個個精銳的武士都活不下來。武士道精神不講究力戰之後無奈情況下選擇投降,而是要求士兵們為主家效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東瀛人力成本太低了,平常兩頓飽飯,連肉都很少見到,就這麼騙來了一群死士。
武士道精神也不是萬能,雖然能把正常的戰士洗腦成無懼死亡的殺戮機器,但是這也要看對手是誰。在冷兵器時代,這種精神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有益buff。在熱武器時代,這種精神的作用會不斷地減弱,隨著熱武器的發展晚上,這種減弱力度會變得更大。東瀛人的武士道精神,在二戰時期已經確定不管用了。
不要說和後麵的米國和蘇維埃人對戰,他們被蘇維埃的裝甲洪流打成了狗,又被米國的飽和打擊打斷了脊梁。就是在華夏大陸,他們的武器在優勢狀態下,照樣被托了八年後被全麵擊敗。關鍵就在於武士道精神,搞得一個個老兵都死在了戰鬥中,甚至連成年男子都死在了戰爭中,最後居然連十六歲一下的孩子和四十歲以上的老人都強征進了部隊。
要不是這樣,也不至於被米國半殖民。多少年,不知道多少東瀛女人被米國大兵侵犯,虐殺的也不是不存在。不過,興漢會戰士手裏的武器並沒有對東瀛人形成絕對壓製。霍爾M1819相比前裝火槍各個方麵都要強大不少,但是也無法擺脫作為最初的後裝步槍的局限性。就算經過了公司的蓋在,最多也隻能同時裝填三發子彈,射擊完後隻能重新裝填。
唯一一個麵前算得上是自動火力的,也就是數量稀少的盒子炮。一百位武士和兩百位騎兵,一起騎著東瀛的矮腳馬從各個巷道中衝了出來,這些興漢會的第一次打正式戰鬥的士兵就出現了一點騷動。韋明趕緊指揮部隊防禦,可是倉促之間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效果。殘留的二百多個騎著戰馬的東瀛戰士就這麼突入了他們的陣營當中。還好韋明為了以防萬一,一直讓這些戰士把刺刀上在火槍上。
這些士兵,不少都是田地會的亡命之徒,一開始是慌張了,不過在韋明不斷地呼喊下,立刻就冷靜了下來。被騎兵衝入陣列當中,逃跑隻能把後背露出來,死得更快。隻有奮起反擊,才能在騎兵的攻擊下獲得生機。再說了,他們也不是沒有反抗之力。身上的鋼盔和鋼板防彈衣都不是東瀛人的冷兵器能夠輕鬆破開的,也不是所有人的武士刀都是名家耗費心血打出來的削金斷玉的神器。
尤其是鋼板防彈衣,外麵的布層也是借鑒了一點防刺服的技術,對於刺殺的防禦力也很強。一些步兵在受到東瀛人的攻擊後,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下立刻安下了心,甚至一臉驚喜地舉起手裏變身長矛的霍爾步槍攻擊馬上的東瀛人。因為是買個以後主要和騎兵為主的敵人作戰的興漢會,這些霍爾步槍安上了刺刀拉開後麵的槍托後整體長度達到了兩米。
這個長度,對付騎著蒙古馬的滿清騎兵都可以了,更不要說東瀛人的戰馬比蒙古馬還要矮。刺刀上有著血槽,一紮就是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很快敵人就會失去戰鬥力。就是打不到靈活的敵人騎兵,打目標更大的戰馬是沒有問題的。東瀛馬還沒有後世迎進阿拉伯馬改種,矮小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皮甲鎖甲在身,被捅了一刀,也會被慢慢地死去。
不過,就算是士兵們都慢慢開始了反抗,這些東瀛人也沒有離開的想法。三上悠人和渡邊隼人一起穿著祖傳的盔甲,廝殺奮鬥在第一線。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打算逃了。一場戰鬥打成這種丟臉的樣子,就算逃走了,他們也會被主家視為恥辱,無能的代名詞,被勒令剖腹謝罪已經算是好的了,說不得還得累及家人。
就算曾經對家人不好,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願意自己的後代跟著一起背負恥辱。作為亞洲人,收到華夏的影響,他們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是非常好的。所以,他們寧願戰死在這裏,至少還能落到一個悲劇英雄的定位,家人還能得到一些主家的撫恤。在這兩位最高主官的帶領下,這些東瀛人一個個都隻顧著劈砍眼前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