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王靜怡的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最近的一次發病後被推進了急救室。
“別擔心,會沒事的。”
急救室外,祁珩和周笙都守在外麵,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女兒的性命更加重要了。
周笙全身無力的靠在祁珩的懷裏,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
王靜怡每一次被推進手術室,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無比殘酷的折磨與煎熬,因為她不知道,女兒這一次是否還能從死神的手裏逃脫。
“靜怡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她祈求般的看向了祁珩,像是想從對方那裏得到安慰。
“會的,靜怡那麼可愛,那麼善良,老天都會幫她的。”
祁珩說道。
這些話他既是說給周笙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麵對著女兒日益惡化的病情,他心中的擔憂,一點都不比周笙少。
可他是男人,周笙已經接近崩潰,如果他在表現的軟弱,這個家就要散了。
周笙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就當祁珩說的是真的吧,給自己一絲希望,也給女兒一絲希望。
她發過誓要為父親報仇,在得知了白夜澤才是真正的凶手以後,便將與白夜澤通話時的錄音交到了警方手裏。
有了這些證據,警方很快就順藤摸瓜的查到了當年的事情,確認了白夜澤才是真正的凶手。
而白夜澤也一夜之間成為了一個在逃的案犯,過起了躲躲藏藏的日子。
雖然這不是周笙所願,但她不能讓父親繼續含冤九泉,無論是誰,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白夜澤也不例外。
深夜,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悄悄的溜進了王靜怡的病房,男人將帽子壓的很低,像是怕被人認出來似的。
還是此時的王靜怡正沉睡著,根本不知道房間裏已經進來了人。
迷迷糊糊間,她感到有人在輕輕撫摸自己的臉,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周笙,便沒有在意,可是漸漸的也覺察到了不對勁,猛的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時,嚇得劇烈掙紮了起來。
原來站在床邊的人正是白夜澤。
王靜怡聽周笙說過,白夜澤不是個好人,以後若是看到他,一定要躲得遠遠的。
可是白夜澤卻沒有給王靜怡掙紮的機會,他直接將這個小家夥抱在了懷裏,持續了幾秒鍾後便鬆開了手,毅然離開了病房。
王靜怡被嚇得不輕,同時心裏也疑惑不已,白夜澤剛才的行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特地來到了醫院,卻並沒有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她反而來感受到了來自一股叔叔的關愛。
這件事情過去後不久,祁珩便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阿笙,太好了,我已經找到跟靜怡匹配的肝髒了。”
“是真的嗎?”
周笙有些不敢相信,提心吊膽了那麼久,這是連老天也在幫助王靜怡呀。
隨後祁珩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來那個適合王靜怡肝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夜澤。
白夜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去自首了,而且主動提出要為王靜怡做肝髒配型,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的肝髒居然和王靜怡的十分匹配。
而白夜澤也做了一個讓大家出乎意料的舉動,那便是捐獻肝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