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玲瓏心想,我是送快遞的,不是幹苦力的,貨物送到家就完事了,何況這麼重的東西搬到三樓,誰受得了,於是道:“小姐,要搬東西,你得找搬運公司……”
“啪”女人直接給郝玲瓏一個耳光,“你個臭送快遞的,你拽什麼拽,居然叫我小姐,我是那種女人嗎?你他媽的囉裏囉嗦的,老娘讓你立馬失業,你信不信?”
郝玲瓏是為清縣山區農村走出來的,家裏為了他讀書已經一貧如洗,好不容易才得了這個工作,要是丟了,恐怕連吃飯都沒錢了,看眼前這女人凶狠霸道,隻怕有些事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
郝玲瓏忍了忍怒氣,隻好搬起貨物向三樓走去。這富人家的房子又大,樓梯又高,搬得郝玲瓏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將死豬一樣的貨物搬到了三樓女人指定的儲物間。
這女人真有錢,儲物間裏的東西真多,有許多名貴的花瓶和玉石。郝玲瓏一個沒注意,將一個門邊放著的小觀音瓶打碎了。
郝玲瓏嚇得吐了吐舌頭,看著女人,女人的眼光像針一樣刺進了郝玲瓏的肌膚裏麵,怒道:“臭男人,你知道我花瓶值多少錢嗎?你就冒冒失失的打碎了。你幹脆給我賠,要不然……嘿嘿,你懂得。”
郝玲瓏滿心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道:“這……這不賴我,我哪知道這裏麵有花瓶,你也沒告訴我。再說我也不是搬運工。”
“嗬,你做了壞事還有理了,你們這些蠢貨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要讓你看看老娘的厲害。”
她說著,瞟了一眼郝玲瓏身上的編號,撥打了一個電話道:“是城北***快遞公司嗎,我要投訴18號的郝玲瓏……對,就是他,他服務態度惡劣,打壞我家花瓶還拒不賠償。像這種人渣你們早就應該讓他卷鋪蓋回家了。”
在一邊的郝玲瓏簡直如五雷轟頂,心想這個瘋女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為什麼這般作踐我,老子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你一個電話就給攪黃了,老子是殺你家人還是放你家火了?
現在工作沒了,郝玲瓏還怕什麼呢,與其窩囊一輩子,還不如出出惡氣,他想到這裏,猛地推向女人,將她推倒在地,然後身子就騎到她身上,怒道:“你個臭女人,竟敢讓老子失業,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耀武揚威,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女人見他麵露凶相,眼裏閃過一絲恐懼,但是強悍的她根本不怕,猛地踢向郝玲瓏的下身,想要打擊他的弱點以脫身。
郝玲瓏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腿,一隻手就抓住她的睡衣,頓時“刺啦”一聲,睡衣的紐扣全部掉了,女人的春光一下子就暴露在郝玲瓏麵前。
原來女人沒穿一件內衣,這令還是處男的郝玲瓏欲火焚身,難以控製。他心想女人上身內衣沒穿,下身估計也沒有穿,於是罪惡的撕掉女人的睡褲,事實果然如郝玲瓏所想的那樣。女人下身的春光更令郝玲瓏忘乎所以。
他心想,你讓我失業,我他媽讓你失身,於是脫了自己了褲子,正準備向女人的身子蓋上去,實行罪惡計劃,忽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郝玲瓏嚇了一跳,下身雖然沒軟,但是也不敢造次。
女人雖然驚慌,但是老道的她不禁掃了一眼郝玲瓏暴漲的下身,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笑。她現在感覺有機會可趁,憤然推開一米八身高的郝玲瓏,拿起電話就接通了道:“喂,是警察局嗎?我家裏來賊了……”
女人說著,回頭瞪了郝玲瓏一眼,惡狠狠的道:“你等著,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郝玲瓏嚇得脖子一縮,知道這女人手眼通天,留下來凶多吉少,於是提起褲子,飛一般下了樓,然後奪門而出。
女人的投訴使郝玲瓏不敢回快遞公司,鄭蓉肯定是把他開除了,現在前去隻能是找罵。但是他不想去並不等於別人不找他去,他還沒逃出去多遠,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鄭蓉打來的。他本想掛掉,可是手指一不小心按了接聽鍵,隻聽鄭蓉在電話裏罵道:“窩囊廢,在哪兒呢?快把公司裏的單據和錢交來,否則我報警了。”
郝玲瓏隻好又折身回到快遞公司,把單據和錢給了鄭蓉。鄭蓉鄙夷的掃了他一眼,迅速寫了一個賬單道:“簽字滾蛋!”
鄭蓉這回做得還仁義,給他做了八百塊的工資,郝玲瓏拿起筆,刷刷簽上自己的大名,就拿起八百元,也不敢看鄭蓉,一溜煙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