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究竟是誰？
眼前的少女，這同樣的眉目與神韻，難道是巧合？
董伯平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才慢慢平複震驚而又不安的心緒。
他沒有直接回答顧五的問題，隻是神色謙和地問林清：“這位姑娘是哪位府上？”
林清勉強扯出一絲笑意，耐著性子回道：“巡鹽禦史林湖彥是我父親。”
至此，董伯平眼中的疑雲才終於散盡。
果然是她的女兒！
“倒比你母親那時要聰明不少，說說看，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他坐回琴桌前，緩緩按琴，音調滯澀，似苦如怨。
林清也不繞彎子，索性將此來目的直接和盤托出。
她相信父親對人的判斷不會有錯。
董伯平聽後，搖頭苦笑。
“有時候，真相不一定對所有人都是好事。你一個柔弱小姑娘，如今代父掌家，還要辛苦撫育幼弟。即便知道了個中曲折，卻又能如何，隻是徒增煩惱。”
他這話倒是真摯，但林清卻是聽得急紅了眼。
她霍然怒目，冷聲道：“世伯錯了，為人子者，倘若不能使母親之死真相大白，倘若身負殺母之仇而不報，豈非枉為人子？！”
“今日世伯若是不肯如實相告，那也莫怪小女不擇手段。”
想必她近些時日的“成績”，這位平江府知州已是知曉。
不尊長輩，心狠手辣，不顧閨閣清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此種種……
“能勞動大長公主為你撐腰，能請鄧通判為你親斷家務事，林大人有女如此，令人羨慕！”
其實林清不知，董伯平所羨慕的不是林大人，而是她作為女子都可以這般恣意。
是誰？究竟是誰？
眼前的少女，這同樣的眉目與神韻，難道是巧合？
董伯平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才慢慢平複震驚而又不安的心緒。
他沒有直接回答顧五的問題，隻是神色謙和地問林清：“這位姑娘是哪位府上？”
林清勉強扯出一絲笑意，耐著性子回道：“巡鹽禦史林湖彥是我父親。”
至此，董伯平眼中的疑雲才終於散盡。
果然是她的女兒！
“倒比你母親那時要聰明不少，說說看，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他坐回琴桌前，緩緩按琴，音調滯澀，似苦如怨。
林清也不繞彎子，索性將此來目的直接和盤托出。
她相信父親對人的判斷不會有錯。
董伯平聽後，搖頭苦笑。
“有時候，真相不一定對所有人都是好事。你一個柔弱小姑娘，如今代父掌家，還要辛苦撫育幼弟。即便知道了個中曲折，卻又能如何，隻是徒增煩惱。”
他這話倒是真摯，但林清卻是聽得急紅了眼。
她霍然怒目，冷聲道：“世伯錯了，為人子者，倘若不能使母親之死真相大白，倘若身負殺母之仇而不報，豈非枉為人子？！”
“今日世伯若是不肯如實相告，那也莫怪小女不擇手段。”
想必她近些時日的“成績”，這位平江府知州已是知曉。
不尊長輩，心狠手辣，不顧閨閣清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此種種……
“能勞動大長公主為你撐腰，能請鄧通判為你親斷家務事，林大人有女如此，令人羨慕！”
其實林清不知，董伯平所羨慕的不是林大人，而是她作為女子都可以這般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