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成功打開香江市場,對方是不敢動鄒浪的,但此刻聽著兒子淒慘的叫聲?
鄒祖鵬心中不由暗罵了一句瘋子!
然而,隨著鄒鵬祖話音落下,陳長青彈了彈煙灰。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趴在地上的鄒浪,臉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沒錯,我這個人最講公平,他送三叔一刀,我也送他一刀,地點在富貴花酒吧的門口,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說完這句話,陳長青根本不給鄒鵬祖說話的機會,隨手掛掉了電話。
明明此刻陳長青臉上的笑容陽光燦爛,但趴跪在地上的鄒浪卻不由的感覺遍體生寒。
此刻他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痛苦。肩膀處插著一把水果刀的鄒浪,看著不斷靠近的陳長青,他聲音中帶著顫抖:
“你……你要做什麼,我們可以合作,真的,我發誓我們可以合作。”
“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不要啊!”
“啊!”
刹那間,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鄒浪麵如金紙,蒼白的臉色看不出有絲毫血絲,同時有一股腥臭味從他身上冒出。
看著被嚇尿了的鄒浪,陳長青不由眉頭一皺。
他神情中帶著厭惡,手裏拿著的水果刀就這樣拍打著鄒浪慘白的臉頰:
“嚇尿了?看起來有些惡心,”
“不過你放心,對你這種垃圾我可沒興趣,真正的目標是你爸。”
褲子一陣溫熱濕潤,大腦一片空白,關於陳長青說的這些話,大部分都被鄒浪下意識的遺忘,他隻記得陳長青的一句話——對你這種垃圾我沒興趣。
眼神中閃過一抹狂喜,鄒浪掙紮著爬起來,瘋癲的模樣讓人不由的想到範進中舉:
“所以我沒事了?”
“哈哈哈!”
“我不用死了,我不用死了!”
看著眼前神色瘋癲,眼神亢奮,就好像一個瘋子的鄒浪,陳長青搖了搖頭,眼神憐憫就好像在看一個傻子,他給旁邊的羅繼使了個眼色:
“不,是你沒價值了。”
羅繼點點頭,麵無表情的掏出手槍,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對準鄒浪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
空氣中多了一股硝煙的味道,好不容易散去的血腥味再次變得濃鬱起來。
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濕巾,陳長青擦拭著水果刀上的血跡。
在淺黃色的路燈下,隨手將濕巾扔到鄒浪臉上,打量著擦拭幹淨後,刀刃浮現的一抹寒光,陳長青滿意的點點頭。
而看著周圍還愣在原地,或者說被陳長青的手段徹底嚇傻了的手下們。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神情儒雅謙遜的就好像一個好人:
“諸位阿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一陣海風吹過,後背帶著幾分涼意,從昨天張晨虎的死亡,到今天被槍殺的鄒浪,麵對眼前這位喜怒無常,令人捉摸不定的“新老大”。
即便是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大哥,心中也莫名的有些發怵。
而看著周圍這些大哥的態度,陳長青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裏是灣島而不是香江,遊戲規則不同,需要麵對的人也不一樣。
對於這些亡命之徒,陳長青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狠辣的一麵,永遠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是沒辦法讓這些大哥信服的。
換個說法就是,他們都是一群吃硬不吃軟的賤骨頭。
兩三分鍾後,鄒浪的屍體被扔進了藍色跑車內,不過陳長青卻並沒有馬上離開,前不久剛殺了張晨虎的於耀輝,此刻帶著一個麵無表情,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女人找到了陳長青:
“陳先生,這個女人怎麼辦?要不要……?”
說著,於耀輝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陳長青本不打算理會,但看了對方一眼後,雙眸不由多了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