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躺在床上,將電視聲音開到最大,大腦又開始在吵雜的聲音中胡思亂想起來,我覺得這個時候隻能靠自己把這個事情想明白,至少沈曼是懶得幫我分析這個問題的,此時我已經完全忘記了工作上的事情。
我又拿出當初莫寒離開時給我留下的小字條,雋秀的字跡躍然在我眼前和她的人一般婉約,我確實有點想她了,想念她脫俗的笑容,還有我的圍巾和手套,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是不是還到處飄泊呢?
我有點後悔,我們在一起時,我曾經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弄到她的聯係方式,可是我都沒有在意,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自己會後知後覺的想她,更沒有預料到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就這麼突然從我的世界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是我給自己平添了許多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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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揚州的三天,我白天學習活動的相關經驗,晚上開著沈曼的車,滿揚州城的遊蕩,我內心渴望再次見到那個“跑車女”我確定隻要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就一定能夠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莫寒,隻是結果叫我失望,我除了弄清楚了揚州城的每一條街的脈絡,其他一無所獲,我再也沒有見過“跑車女”。
這個傍晚,揚州站的S彎道挑戰賽全部結束,活動效果出奇的好,沈曼將成功歸結於那個王兢的別出心裁,我對此很不屑,活動的成功從來不是一個人的功勞,有點常識的人都懂,她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刺激我罷了,因為人與人之間隻要一對比,必定會有個高低,顯然在她眼裏,王兢高,我低,但這又如何呢,我覺得我活的更自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有得有失,何必在意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名和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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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濃妝,沈曼開著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除了偶爾和我提及工作上的事情,她不和做任何交流,我這三天的表現在她眼裏顯然是不及格的,而我卻覺得自己夠努力了,我幾乎寫滿了一筆記本的活動記錄和心得,這種情緒上的對立讓我們保持了極長時間的沉默。
周遭的黑暗讓我昏昏欲睡,就在恍恍惚惚中,我又一次看到了那輛紅色的保時捷Boxster,此時沈曼的車速不低於一百邁,但是同向行駛的保時捷還是讓我產生了呼嘯而過的感覺,天知道她開的多快。
我極力想看清車裏的人,但是這一次車子卻覆蓋著頂棚,我無法看清車內的人,看著車子一點點遠去,心中頓時焦急了起來。
“師姐開快一點。”我說著恨不能搶過方向盤自己開。
“那是保時捷,我這是mini,你要想我倆死,你就繼續催。”沈曼白了我一眼說道。
超負荷的努力之後小mini已經發出了**聲,我無奈的將身子靠在了座椅上,保時捷就這麼從我眼前消融在夜色中.........這又是一次華麗的擦肩而過!
無數個疑問盤旋在我的腦海中,她出現在高速公路上,就意味著離開揚州,如果離開揚州她會去哪裏?她到底是不是莫寒,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