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雞賊的眼神在她的敏感部位放出貪婪的光,腿長屁股大、臉蛋清純漂亮。

真是個上佳尤物,便把手伸向她胸口的春痕,“美女,性格還挺烈,我喜歡。”

她愛的人對她不屑一顧,她不愛的卻唾手可得,失去了孩子,她也不想要這身破敗的皮囊,給誰睡不是睡?

憑什麼嶽城可以在妻離子散後,依然帶著溫兮兮光鮮亮麗地出雙入對,而她卻獨自徘徊在過往的塵沙中無法自拔?

那就徹底放縱一次,讓她頂著嶽城妻子的名號發臭黴爛,權當是送給嶽城的新婚禮物。

“哥,在這裏不好吧?去開房?”林真醉眼迷離,任憑那隻手在身上予取予求,那具嶽城不屑的軀體,在獵豔的男人眼裏終究也是可堪一戰的尤物。

猥瑣男爽快地答應了,抱著她的纖腰向夜店外走去。

一個高大俊挺的身影站在玄關處,攔截了他們的去路。

“好狗不擋道!快讓開!”猥瑣男箍住林真的腰身,對男人發威。

迷離的視線深處,嶽城長身玉立,英氣的眉眼迸濺著凜冽的氣殺氣,林真看到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他在意她?

他怎麼會在意她?

他們的孩子死於溫兮兮之手,居然把殺子仇人捧在手心的嶽城,怎麼可能在意孩子的媽媽?

她學著猥瑣男的口氣,“讓開!別亂了老娘的好事……”好像出去嫖的人是她一樣。

“給你三秒鍾,滾到我身邊!”嶽城周身彌漫著冷氣,不容置疑地命令她。

林真沒心沒肺地笑了,“憑什麼?”

憑什麼她被他傷得滿目瘡痍,在自我放縱的時刻還要被他擺布?

“走,哥,開房去!想怎麼玩怎麼玩!對了,哥哥,我生過孩子,剖腹產,你會介意嗎?”

“不介意不介意!”

當著嶽城的麵,林真勾住男人的脖子,忍著惡心在猥瑣男臉上吧唧親下去。

還沒下嘴身體就被淩空拖走,腰跡一隻結實的手臂鐵箍般把她從猥瑣男身邊拉走。

猥瑣男追了兩步,被嶽城一腳踢飛三四米,趴在地上不幹不淨地罵著,林真也被粗暴地塞進了攬勝的後座。

大力關門聲震醒了林真的酒醉。

在近距離見到嶽城放大的俊容,一向注重個人形象的他,居然胡子扒渣、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她麵前,林真借著酒瘋諷刺他,“嶽城,新婚燕爾,溫兮兮沒滿足你嗎?”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嶽城,沒心沒肺的日子真是逍遙快活!什麼人命啊,婚姻啊,孩子啊,通通拋到一邊去。你為什麼要打擾我?我多想去放縱一次……”

“你說你多掃興!都有人點我了,你還破壞我的好事?蕭哥哥,我要去找蕭哥哥……”

下一秒嶽城扼住了她的下顎骨,迫使她迷醉的眼睛直視自己,“林真,看清楚,我是誰!”

凜冽的寒氣饒是迷醉的林真也脊背一寒。

可是她怕什麼呢?

她是個連死都不敢死的女人,她沒來由的冒火,在他臉上撓了一爪子,“你是殺了我女兒的仇人!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嶽城!我多想殺了你啊!”

“可是,可是,為什麼我還是下不去手?我是個懦夫,我連死都不敢。我怕見到安安,她會怪我沒保護好她……”

安安?那是他女兒的名字,嗬嗬,那個小生命,他還沒有抱過一次,就這麼隨風而逝了嗎?

嶽城靠在攬勝後座上,哆嗦著手點燃一支煙,借著吞吐的雲霧遮掩滿痛苦、頹廢。

手中一空,煙到了林真手上。

“懦夫!”林真學著他的樣子抽了一口,便劇烈地咳嗽著,丟給了他,“嗆人!怎麼這麼嗆!”

煙蒂在做工精巧的襯衣上燙出了一個洞,嶽城徒手擠滅了煙頭,仿佛那手不是血肉之軀。

“蕭餘不能滿足你,要去那種地方找刺激?”這是嶽城在車裏說的第一句話,長眸睥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