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宿隻是吊兒郎當的笑笑,眯眼含笑望著他:“怕什麼,我要死了遺產就是你的了。”
餘泛舟眉頭倏然一擰,抬手就是一嘴巴,打得比剛才重得多:“說什麼呢你,玩笑說兩句就行了,還沒夠了?江宿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見小野王真的生氣,江宿秒慫,趕緊好聲好氣的哄。
“怎麼又生氣了,我錯了好不好。”江宿把嘴裏的煙拿下來,坐起身,彎起一雙笑眼,“我這六七年的煙齡,都習慣了,打比賽壓力這麼大不好戒啊,沒必要因為這個影響狀態。反正我也打不了幾年了,等退役我再試試戒掉行不行?”
這話說的中規中矩,本也沒什麼漏洞。
可餘泛舟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經,眼睛刷的一下就紅了,滿臉委屈的扁起嘴:“你年紀本來就比我大,還非得作孽比我早死是吧,就不能不能多陪我幾年嗎?網上帖子裏很多人都是說戒就戒了,怎麼到你身上就不行,我覺得你就是不夠愛我,你隻圖你自己開心,幾十年後一撒手就啥也不管了。”
誰都沒想到大賽當前自家中野會來這麼溢出,一番話屬實把旁邊剩下的三個吃瓜群眾給整愣了。
連隊伍裏的耍小情緒大王鬼鬼都茫然的撓了撓頭,完全get不到餘泛舟的點。
但和鬼鬼同歲卻明顯成熟很多的清心卻默不作聲的笑了笑,阻止鬼鬼試圖“勸架”的意圖。
無意中踩雷的江宿也是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發現小野王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得霧蒙蒙的時候飛快的把煙掐了丟掉,無可奈何的捏了一下他的臉。
“這又是在哪看的毒雞湯啊,網上那些帖子十有八九都是編的,你別信啊。”江宿解釋著說,“我也是人啊,這些年工作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孤家寡人的我既不吸毒又不約炮騙炮,總需要一些方式緩解壓力吧?養成了習慣真的不是說戒就能戒掉,你得給我點時間。”
“那你得多長時間。”餘泛舟紅著眼睛瞪著他,“知道自己這些年養成習慣了你還不趕緊改。”
江宿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今天比賽打完我就改,行嗎?”
餘泛舟無比認真的注視著他:“你說到做到。”
“在你麵前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江宿笑著,目光柔和的凝視餘泛舟的眼睛,“絕對做到。”
聽他這麼說,餘泛舟的神色瞬間緩和下來,表情烏雲轉晴,眼中如同被擦亮的鏡子重新亮起光芒,吸了吸鼻子推了推他手裏的杯子:“那你趕緊喝藥吧大郎。”
看戲中的塵埃咂咂嘴,一邊鼓掌一邊點頭,感歎著說道:“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江宿“噗嗤”一下笑出聲,低頭望了一眼被子裏深黑色的液體,總覺得十分不詳:“你們不會真給我下了藥吧?別開玩笑啊,馬上打比賽呢。”
塵埃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反正是泛舟端給你的,你就說你喝不喝吧。”
話音一落,江宿晃了晃杯子把感冒顆粒搖勻,仰起頭毫不猶豫的一口悶了。
等他隨手把一次性紙杯捏成團丟進垃圾桶,餘泛舟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滿臉發愁的說道:“這好生生的你怎麼感冒了呢,還正好趕上比賽。”
“沒辦法,事實證明我的確是個凡人,被子搶不過你啊。”江宿滿臉無辜,“你把自己卷的跟蠶寶寶似的,我都扯不動,隻能可憐兮兮的蓋個被角。”
“我都睡著了有什麼扯不動的,用力一拉不就行了?”餘泛舟表示不理解,“我睡覺本來就愛卷被子,你就不能防住我嗎,再說了你的勁兒有那麼小嗎?”
江宿萬分無奈:“你怎麼不讓我去防詹姆斯?我還不是怕你凍著。”
“怎麼說都是你有理!”一聽他這種抬杠的語氣,餘泛舟“厭宿”的dna又動了,沒好氣的站起身扭頭就走,“我去上廁所,今天晚上你和塵埃睡吧,我去客廳當保安。”
休息室的門“砰”的一聲被甩上,屋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江宿的目光停留在塵埃身上,多少帶著點殺氣。
總是在中野愛情裏扮演著尷尬角色的某上單選手第n次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望著江宿疑惑的撓了撓頭,禮貌詢問。
“你睡覺打呼嚕嗎江隊?”
“死一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喜歡的戰隊昨天奪冠了,一夜沒睡著,醒來之後整個人還是恍惚。
一路從最黑暗的時期走到昨天的巔峰,感慨良多,我的青春至此沒有遺憾了!
edg銀龍騎士團榮登巔峰,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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