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皺了皺眉頭,麵色有些不善:“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
洛川哼哼唧唧:“這麵料是鑲了鑽咋的,至於要這麼貴?”
看著洛川的樣子,秦飛龍戲謔一笑。
華苓箐眼神更是蔑視,這下總算找回場子:“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兒,被嚇傻了吧?買不起就直說!”
洛川咳嗽了兩聲:“誰說我們買不起?是吧,楊總!”
看著轉臉看向自己的洛川,楊雪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也不是非要做一件旗袍不可,隻是看秦飛龍很不順眼,更不想輸給華苓箐,就冷冷說道:“買得起!”
白婉歌會心一笑,然後看向華苓箐,冷哼了一聲。
華苓箐氣的咬牙切齒!
這時,服務員女子又開口道:“剛才是我話沒說清楚,這款麵料,是每尺十萬。”
對於她來說,既然現在兩方已經爭執不下,麵料注定要花落其中一家,那得罪楊雪衣三人,怎麼也比得罪秦飛龍劃算,畢竟後者財大氣粗,在華浦背景深厚,又是她們的老主顧!
聽到她這句話,連楊雪衣和白婉歌都不禁驚訝,似乎沒想到這麵料竟然這麼貴。
她們很清楚,製作一件旗袍,至少需要十尺麵料,那豈非,用這“水墨煙荷”做成一件旗袍,差不多要花費,一百萬?
這還真和鑲鑽的差不多了。
洛川撇了撇嘴:“乖乖,這大城市的人都當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什麼都獅子大開口!”
他自顧自嘟囔著:“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哦!”
服務員女子臉色一冷:“你們是不是買不起?買不起就不要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秦少他們還等著呢。”
洛川頓時皺起眉頭:“這就是你的服務態度?”
服務員女子已經準備豁出去了:“你們要是有錢,自然就是上帝,可你們拿得出這個錢嗎?我們店裏的大師傅可沒工夫給窮鬼做衣服。”
華苓箐見這服務員還挺上道,適時稱聲:“就是,買不起就別逼逼,用這麵料做一件旗袍下來,差不多要一百萬,你們拿得出來嗎?”
她眼睛不由瞥向楊雪衣和白婉歌:“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掂量清楚,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楊雪衣偷偷握起粉拳,虧得她還一直想要與這女人重歸於好,沒想到她現在已經這麼不可救藥,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在白婉歌向她投來一個堅定眼神時,楊雪衣直接清冷出聲:“一百萬而已,我還是出得起的!”
她冷冷看向那個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繼續道:“你的服務態度讓我很失望,當時真不該踏進這道門,不過現在既然還站在這裏,那該是我的,我就要定了,如果不是我今天沒帶多少現金,一定用錢砸死你!”
洛川一臉驚奇的望向楊雪衣,他知道她是從來不願示弱的人,卻沒想到她會這麼強勢。
華苓箐很厭惡楊雪衣此刻的眼神,表情陰狠的說道:“做人就應該識時務,一百萬對於我們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但對你來說,應該是一筆大數字吧,何必呢?爭這一口沒必要的氣!”
白婉歌聽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楊雪衣偷偷握住了自己的手,她真恨不得上去給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一個大耳光。
楊雪衣淡淡一笑,斬釘截鐵道:“今天這口氣,我爭定了!”
一直在看三個女人一台戲的秦飛龍,冷哼了一聲:“無知,可笑!”
洛川切了一聲,看著女服務員,淡淡開口:“雖然我這人一向很低調,也不喜歡那種扮豬吃虎的把戲,但今天既然楊總發話了,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拿錢砸死你!”
“嘁!”
在女服務員滿臉不以為然中,洛川伸手掏向褲子口袋,兩根手指捏出一張閃閃發光的金卡,直接拍在女服務員臉上。
“給老子睜大眼睛看清楚!”
金卡落到女服務員手上,她瞬間愣直了眼睛:“瑞豐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