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什麼都沒有做,韓城做的那些,我根本就不知情,不然我一定會阻止他的!”
“不知情,沒有做,嗬嗬,秦冉冉你以為我信嗎?你如果真的不知情,你怎麼知道事情是韓城做的!”顧淩風的聲音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嘲諷變為了質問。
門外的酒保和酒吧經理都聽得清清楚楚,酒吧經理突然覺得,自己把秦冉冉叫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看顧淩風的樣子,好像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秦冉冉。剛才那也是下下策,不能怪他不能怪他……酒吧經理見識過秦冉冉在酒吧裏麵懟人的場景,她安慰自己,像秦冉冉這麼厲害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搞定顧淩風的。為了防止從房間裏再砸出什麼酒瓶子,酒吧經理和酒保們都躲在前台那裏,朝著舞池另一端觀望去。
聽了他的質問,秦冉冉抿著嘴不說話,是啊,她現在沒有任何理由再和顧淩風說了,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說什麼都是借口。顧淩風看秦冉冉不做聲,隻當她是默認了和韓城有關係,並且串通一氣來騙他。
他唇邊浮起一抹淒涼的笑,隻看了一眼,就讓秦冉冉心慌的不敢再看,顧淩風猛得將麵前放了許多酒和酒杯的桌子掀翻,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包括外麵都能聽得到,從裏麵傳出的桌子倒塌聲以及酒瓶碎裂玻璃碎裂的聲音,嘩啦嘩啦的不絕於耳。
一直躲在外麵觀戰的酒吧經理心疼的看著裏麵的一幕,“82年的拉菲,68年的苦艾酒,還有五萬塊錢一瓶的……一口沒喝全碎了!”就算不是他付錢,經理心裏看的也是一陣痛,沒事砸酒瓶也就算了,酒別砸呀,不愛喝送他多好……真浪費透了……
秦冉冉畢竟還是個女孩子,直接就被顧淩風的舉動嚇得整個人縮在沙發上,將頭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手捂著耳朵,大聲的尖叫,恐懼和種種說不清的心理讓秦冉冉嚇得流出了眼淚。由於秦冉冉的頭埋在懷裏,顧淩風並沒有看到從她臉上流下的兩行清淚,隻看了她一眼,就憤然朝外麵走過去,不想再和她共處一室。
見顧淩風走了,秦冉冉看著他的背影,手忙腳亂的抹掉臉上的淚珠,下沙發跟了過去。顧淩風穿的男士皮鞋有一點跟底也比較厚,再加上顧淩風根本就不怕一些碎玻璃渣,他直接就大步的朝著外麵走去。跟在後麵的秦冉冉就有點受罪了,又要加快速度,又不能讓自己的腳被紮到,隻能狼狽的盡量跟著他。
酒保在一旁看著顧淩風氣衝衝的走開,嚇得又往裏縮了縮,生怕被他看到就會被他吃了似的。緊跟著,他又看到秦冉冉蹣跚著跑出來,望著淩亂不堪的舞池,酒保歎了一口氣。
一旁的酒吧經理捅了捅他,“快點去找人算一下今晚顧總砸了多少東西,找人明天送到顧氏集團去,記得把賬目做‘漂亮’點,另外去張貼一下明天不開張了,估計這裏要收拾一天才能收拾的完。”酒保聽了,連連點頭。
等到秦冉冉追著顧淩風的身影出去的時候,秦冉冉突然發現自己落後了顧淩風一大截,她不過才走到門口,顧淩風就已經發動了自己的車子。秦冉冉在路邊揮手,大聲朝著他那裏喊他的名字,顧淩風卻毫無留戀的踩下油門將車子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