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秦冉冉卻發現韓城也在,這讓秦冉冉有些不自然,“秦冉冉,你和我們韓大少爺什麼時候結婚啊,得請我們喝喜酒呢!”一個濃妝豔抹的女生走過來拿了一杯紅酒扭著自己的水蛇腰過來。
“我們冉冉跟韓大少的事關你什麼事?這幾年不見胡泠泠你怕是忘記當初你在韓城麵前出的洋相了!”安諾望著眼前妖豔的胡泠泠諷刺的說道。
“喲,沒看出來啊安諾,這麼多年了,你還怎麼是喜歡多管閑事啊!還沒男朋友吧?”站在胡泠泠身後的一個長相小巧的女生走出來對對著安諾說道,語氣中盡是不屑。
“是啊!誰不知道她秦冉冉是個剛從監獄裏出來的勞改犯?我家泠泠怎麼就不能問問她跟韓城的事?再說了我家泠泠隻是好心問問他倆,什麼時候結婚也是好心!”另一個女生也為胡泠泠打抱不平。
整個房間裏的人除了安諾,似乎都沒人為秦冉冉說話,隻是遠遠的觀望著這場好戲,畢竟在上學的時候他們也是看客而已,這就是秦冉冉在半晌的處境,從讀小學開始,秦冉冉在別的人眼中就是個異類,自從高中遇見安諾她才不是孤身一人。
“算了安諾,別管她們,找個地方坐坐!”秦冉冉扯了扯安諾的上衣袖輕聲的說道,滿是怒氣的安諾聽了秦冉冉的話她不想讓秦冉冉為難隻得妥協道,“好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安諾帶著秦冉冉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坐下,隻聽得那些人在竊竊私語,“你們說秦冉冉怎麼入獄的呀?我當初就說她是個災星,還好沒跟她沾上邊兒!”“聽說啊,秦冉冉得罪了不得了的人,所以才入獄的啊!”。
“我還聽說秦冉冉好像在顧氏上班,還聽說她跟那個顧總有一腿呢!”“對了對了,我還聽說她跟顧家的少爺也糾纏不清呢!”。
“冉冉,你別往心裏去,她們就那樣兒!”安諾聽著離她們不遠處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話語,安諾心裏氣憤極了也怪自己真不該讓秦冉冉過來。
“我沒往心裏去,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秦冉冉苦笑的說道,“這麼多年,你肯定過的很苦吧!”安諾望著消瘦的秦冉冉感慨的說道,“都過去了,不是嗎?”秦冉冉笑著說道。
“聽說,秦冉冉的媽媽就是被她連累,死了!”原先那個小巧的女生對著秦冉冉那邊高聲的說道,“誰說不是呢,聽說她媽媽還是個小姐呢,在夜色可是很有名呢!”胡泠泠搖晃著紅酒杯高聲符合道。
韓城正被自己大學玩的好的灌酒,也沒聽到她們說的話,隻見秦冉冉站起身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像極了嗜血的吸血鬼一般。
隨手拿起兩杯杯紅酒,走進胡泠泠隨意的潑在了胡泠泠的臉上,胡泠泠還沒緩過來另一杯紅酒就潑在了那個小巧的女生臉上,“看來當年的教訓還不夠,我很早就跟你們說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們罵我可以,但是你們說我媽媽就是不行,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們沒家教的還是沒家教,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們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秦冉冉冷冷的對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