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幸村精市這麼冷眼一看,跡部琴子倒是有了一絲的心虛,關於四年前的那件事她是知道那麼一點的,但是那也是事後才知道,當時並沒有深入調查,以為倪筱潔也隻是嚇嚇她而已,所以隻是嚴厲的批評了倪筱潔幾句,可沒想到撞得那麼嚴重……
“琴子啊,你也該放手了,糖丫頭我看了,是個本分孩子,不要讓上一代的恩怨牽扯到你兒子身上,而且她們並不是同一個人,隻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相像而已……”
忍足和美勸說著,對於跡部家的事情,她隻能抱著一絲同情和觀望的態度,同情糖寶的遭遇,但是卻不能說出誰對誰錯,隻能說糖寶這孩子何其無辜,戳中的跡部琴子的痛楚,雖然不是糖寶的本意。
上一代的事情,她雖然不問世事,但是都是同一屆的同學,她和幸村雅的恩怨她也是知道那麼點,跡部琴子倔強起來比誰都倔,你還不能去說些什麼,隻能說是造化弄人吧……
“媽,您知道……”
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自家母親的性格他是再了解不過了,深居簡出,竟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忍足和美看著遠去的跡部琴子,直到車子離去,她才回頭,一臉愛莫能助,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一切的因果必須得看那個人才行!”
那個人?
忍足侑士疑惑了,如若母親這麼說,也就是說那個人不出現,跡部琴子的態度永遠不會變了?
那萬一那個人永遠不出現……
忍足侑士默默的為跡部景吾點燃了一排的蠟燭,抱歉啊,部長,他也愛莫能助了,隻能為您祈禱母親所說的那個人盡快出現好了。
那個男人?
幸村精市微微垂眸,遮住那一閃而逝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諷刺,心裏冷冷哼了哼,他的妹妹,還輪不到你跡部琴子給她委屈受!
病房內——
“不是讓你們都出去嗎?”
糖寶被跡部摁在懷裏,悶悶道。
“就算是哭也沒關係。”
跡部麵部柔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下巴擱在糖寶頭頂,開玩笑道。
“你——”
糖寶惱羞,抬起小拳頭,就著跡部的胸膛敲打了幾下,跡部輕笑,捉住了糖寶的粉拳,握住手心,倆人打鬧了好一會,累了,才停下來……
夫妻倆,溫馨的鬧劇過後,病房內,再一次恢複到安靜,糖寶依舊在跡部的懷裏,她安靜的趴在跡部的懷裏,側耳傾聽跡部的心跳聲,一整天的緊繃,隨著跡部的心跳聲漸漸放鬆……
跡部嘴角勾起溫柔的淺笑,一手攬著糖寶的背部,一手順著她的頭頂而下,輕撫著她的頭,隻有她安靜地趴在他的懷裏,他才有一種夫妻的真實感,至於小米的病情……
跡部銀灰色的眸子掃了一眼病床上那個脆弱的小生命,眸光略過,堅定無比,他跡部景吾一定會傾盡所有還給糖寶一個健康的糖小米的!
好久,糖寶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喏喏開口,神色似乎有些迷茫,道:
“你說,我的母親為什麼要丟下我呢?我這麼健康,又沒什麼遺傳性疾病,為什麼一定要丟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