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玩著飛行棋玩得不亦樂乎的人不是消失已久的跡部紳人是誰?
而,在跡部紳人對麵,那個同樣不務正業的人,赫然是當初在屏幕上麵,向糖寶發出挑戰書的“糖家二叔”!
他今天沒有戴口罩,一張臉和幸村精市出奇的相似,不,應該說比幸村精市還精致上好幾分!
他算是知道了,他們的寶貝兒子,那個消失了好多天的臭小子,不是像幸村精市,而是和他一個模子拍下來的!
所以,他為什麼到來,他沒有興趣知道,他現在隻知道,他的老婆下落不明,而他們卻這麼悠閑的在這裏玩小學生都不玩的飛行棋?!
簡直,太不華麗了!
跡部的俊臉沉了,咬了咬牙,按耐住性子,深邃的眸子冒著冰寒的光芒,落在跡部紳人身上,掀唇,絲毫不客氣,問:
“啊恩,你的女人呢?”
“女人?”
跡部紳人挑眉,笑了,和跡部極其相似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噙著邪肆的弧度,道:
“喲,小子,你這是在質問你老子嗎?老子還要問你了,好好的女人交到你的手裏,結果你楞是給本大爺折磨成一個喪心病狂,鐵血無情的女人。”
清晰的看到跡部家父子相處的模式,後麵跟來的一行人嘴角默默的抽動了下。
其實,這個世界上缺乏父愛的人多了去了,所以相比下來,他們家部長那別扭的性格還是挺正常的,對吧,小景……
“噗——”
糖家二叔扶額,抖動著肩膀悶笑,手一抖,篩子落地,眼看著走到那裏要重新來過,糖家二叔趕緊的又推了一下篩子,硬是改變了自己將要輸棋的局麵。
而這邊,清楚看到糖家二叔作弊的動作的幸村精市沉默了,從進門的第一眼,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髒被狠狠地撞擊了下……
他激動了,平靜了十幾年毫無波動的心——
亂了!
麵對這個極可能是自己父親的男人……
所以,視線就一直落在這個男人身上,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結果被他一不小心,就看到這麼不忍直視的一幕,他窘迫了……
‘噓——’
隻見,那位自稱糖家二叔,疑是糖家家長的男人,伸出食指,放到嘴邊,對著幸村精市做了一個噤聲的舉動。
猶如晴天霹靂,幸村精市被當頭一棒,夢——醒了!
他失望了……
不是說是一個傳奇嗎?
他壓根就沒打算打小報告,好嗎……?
幸村精市捂臉,偏開了頭,不再看他。
將幸村精市的一舉一動看著眼裏,糖懿樂嗬的撿著棋子,嘴角勾起,哼了哼:
小子,你還嫩得點,就幸村家那智商,也隻能把你教育成這個樣子!
中二的女兒,犯蠢的兒子……
嘖嘖嘖……為嘛就沒有一個遺傳他這逆天的智商呢?就那小外甥還有點看頭!
這邊,幸村精市像是有感應一樣,視線再次回到撿棋子的某人身上,凝眉疑惑了,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被鄙視了的錯覺……?
是吧……
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