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明明自己說出來就覺得惡心……”
糖瑾瑜狠狠地鄙視了下跡部景吾,喃喃自語道……
一個小時後,跡部景吾和糖瑾瑜來到了忍足侑士說的酒吧,剛停穩車,就看到幸村精市帶著某人出來……
看著一臉無奈的幸村精市,視線再次落在趴在幸村精市肩膀上呼呼大睡的某人,跡部景吾隻覺得額頭的青筋在哪裏跳啊跳,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雙拳緊握,而後又鬆開:
不行,毆打老丈人會招雷劈的……
幾分鍾之後,眾人準備離開,此刻一直沒有說話的糖瑾瑜,突然拉住了跡部景吾的衣袖;他低著頭,留海順勢而下,遮住了他的雙眸,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冷然,道:
“呐,你不是說找到他就能找到媽咪了嗎?我的媽咪呐?”
跡部挑了挑眼,垂眸,遮住那一閃而逝的愧疚,蹲下,神色認真,道:
“本大爺承諾,會找到你媽咪!”
“承諾?”
糖瑾瑜抬頭,眉宇間盡是諷刺,掀唇,譏誚,道:
“跡部景吾,其實我很恨你,因為媽咪在,所以一直對你算和顏悅色;現在媽咪走了,我會用自己的方法找到媽咪,然後帶她消失在你麵前!”
“給本大爺回來!”
跡部伸出手,再一次拽住了糖瑾瑜的衣領,提起他與自己平視的高度,霸氣宣布,道:
“跡部瑾瑜,本大爺不介意再重複一次,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都改變不了你是我跡部景吾兒子這件事實;跡部家的種不配擁有情緒外泄這種事情,你若真有本事,就把本大爺從跡部家的掌權位置上給t下來,在這之前,你就給本大爺乖乖的學習各種技能!”
說罷,跡部景吾絲毫不憐惜,將糖瑾瑜丟進車內,心裏暗忖:
男孩子就這點好處,皮粗肉厚,抗打壓!
又是一天,糖寶還是沒有消息,而糖瑾瑜這小子好似存心和他過不去,每次放學,回來得特積極,一直跟在他後麵,吵著要媽咪,另一邊,糖懿不知道抽什麼風,一個勁兒的作死,將自己弄得身敗名裂,非得弄得自己遺臭萬年才罷休;完了還時不時出現在跡部家,非得拉著糖瑾瑜玩飛行棋……
跡部景吾忙的焦頭爛額,還要給他們收拾亂攤子,最後怒了,板一拍,將倆人打包貼上標簽,一人寄給幸村精市,一人寄到忍足父母家和糖小米作伴!
另一邊,近在神奈川郊區,某個小村子裏的一間屋子裏麵,正是消失了一個多星期的糖寶,她額頭還貼著創口貼,正在收拾著行李。
小木屋的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米陽光灑進來,直接打在糖寶的側麵,一縷發絲順著肩頭,滑落下去,給她原本有些病態的臉增添一抹淡雅柔和的韻味。
“弦一郎?”
聽到聲音,糖寶回頭,一臉淡淡的,恬靜的笑容。
真田弦一郎反射性抬手,拉低了下帽簷,掩飾自己剛剛走神的尷尬,過分僵硬的臉難得的柔和了幾分,疑惑,道:
“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