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我不痛快,為什麼要讓你痛快,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麼樣,有能力開戰鬥機過來找我啊,就不知道你學會辨別方向沒有,稍等我給你發個定位。”
張弛真的拿手機給顧時嶽發了定位,還發信息說:不遠,就手掌大的距離。
顧時嶽恨不得把張弛拿機 槍給掃射成蜂窩,“小人。”
但是對姐姐顧凝的安危倒是放心了,看來是觸景生情,回來自己還是多陪陪她好,或是再給她尋找另一個男人,不是都說要想從一段感情走出,就要重新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嗎?
在顧時嶽的心裏,一直都在想,要是林教官是個男人該有多好,和自己姐姐正合適。
敲門聲響起,“張少,您的酒。”
張弛覺得很煩,怎應該帶個跟班過來,他不想和這些人廢話,“進來。”
沒想到走在前麵的人竟然是領班,他這是打電話了,還是沒打?
領班,直接從一旁侍者的手中拿過紅酒,站到張弛身前,媚笑道:“張少,還是我為您醒酒,每次薄先生過來,都是我在一旁服侍的。”
張弛沒有拒絕。
領班眉頭一挑,不再看張弛,專注於手中的酒,開始醒酒的工作。
在接近尾聲的時候,領班才問出心中的疑問:“張少,您怎麼想起喝Cantine Paradiso,品嚐它的時候,需要耐心的等待,經過三天醒酒,才能品嚐出許多迷人的風味,現在才開啟的話,口感不是很好的。張少請用。”
張弛舉著手中的酒杯,看著呈現深紫紅色的液體,嗤笑道:“這樣的滋味,領班是不是從沒有嚐過?”
領班:“喝酒,還是在最佳的時間,才能品出最好的效果。”
張弛專注在手中的酒杯,並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
“張少,我剛剛和薄先生彙報了情況。”
“哦,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不負責你們的事,到了港口,記得叫人來喊我,現在先下去。”
領班自討沒趣,悻悻地離開。轉身又邀功式的去見了顧凝。
張弛看著站在船板上笑容滿麵的顧凝,就知道這人是根本就沒有自尊,真不知道顧時嶽這個弟弟是哪裏拜錯了神,反正是薄旌宇的煩心事,他眼不見為淨。
將顧凝帶了回來時候,直接將人丟給在一旁等候的人員,自己先坐車回了酒店。
顧凝緊繃的臉,也難維持笑容,推開上前的人,自己一個人悶悶地往前走。
等待的人,自然察覺到氣氛的不對,每個人都小心地做著自己的事,生怕被波及。
至於領班,在下船的那一刻,已經被負責遊艇的人叫走了。
“張少,您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要看落日餘暉嗎?”門童給張弛開了房門,本想在多說幾句,討一點小費,張少從來都是個大方的人,可不想直接被房門重重地問候了他的鼻子。
張弛到現在才發現,他一直都小看了顧凝,比他們這些平時假道德的人更加虛偽,真不知道薄旌宇之前是看上了她那點,更可氣的是接到顧時嶽的電話,他竟然敢質問他,看來真是自己平時表現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