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下麵我來說說你犯的錯誤,第一點,從明天開始不許你隨意的出去,要出去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你講第二點。”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同不同意?”林彩旗哼了一聲。
“我同意,我同意,妹妹大人繼續說。”自己真是服了,居然搞這出。
“第二點,不許再外麵招蜂引蝶的,隨意帶陌生男人進來。”
“我同意,你還有嗎?我有一點困了,要去睡覺了。”林蘇英打了一個哈欠,這兩天有點累了。
林彩旗急忙拉住了姐姐:“還沒有,還有一個條件。”
“怎麼還有一個啊,那好吧,你繼續說吧。”
林彩旗往屋頂上望去,為了不讓姐姐起疑心,又趕緊說道:“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隻許你喜歡塞阿大哥一個人,不許對其他任何男人有非分之想。”
這個小丫頭怎麼學會這樣的話了,喜歡誰不喜歡誰又豈能是自己決定的。
這個自己可不能亂答應,要出事情的。
“姐姐,你為什麼不說話了。”林彩旗還等著她答應呢。
林蘇英回過神來,也不回答她的話,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將門鎖上了。
因為她剛剛已經感覺到了後麵有一個人在站著,是大哥的氣息。
所以她不是不回答,而是不敢回答。
自己不能告訴他自己沒有感情,自己的心已經冰封了,情愛對於自己來說太遠了。
屋頂之上,塞阿望著高高的圓月,將胡狼刀捧在懷中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
他沒有等到那個答案,她們兩姐妹也在這裏安定下來了,自己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看來,我是時候該走了。”
去自己還去的地方,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原本以為林蘇英對自己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舍,林彩旗告訴了塞阿是姐姐昨天晚上陪了他一眼,整夜都在照顧他。
所以兩人才商量了一下,草原男兒說喜歡誰便喜歡誰?就一定會去追求她,哪怕是付出任何的代價。
南方的習慣讓塞阿變得含蓄了,不敢去知道林蘇英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是愛嗎?還是自己從小到大的那份割舍讓自己對她深深的不能自拔。
林蘇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了。
這一夜,塞阿整夜沒有睡覺,林蘇英望著他的房間燈火通明,心中有一些擔心。
做了一碗麵條當宵夜,敲了敲大哥的門。
“大哥,你在嗎?”
奇怪了,屋子裏的燈還是亮的,人去了哪裏了?
她往屋頂上一看,人影高高的掛著,在寂寞的月光下麵的那個人,不是塞阿又是什麼人?
“大哥,你在屋頂上做什麼?”林蘇英帶著自己做好的麵條飛了上去。
“大晚上的,你不也是沒有睡覺嘛?”塞阿擦拭著胡狼刀,並沒有看她的意思。
“我看你心情不好,所以給你做了一碗麵,你一定餓了吧。”林蘇英笑著將麵遞了過來。
“哎呀,都有一點冷了,我去熱一熱吧。”
“不用,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吃。”塞阿搶過來她手中的筷子和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