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借著藥效,也就罷了,真是可惜。
心頭有著淡淡的失落,炎煜莫名有些不快,到底原因是何,倒沒有去深思。
沐菲將衣服整理好,突然想到地上還昏著一對兒呢,忙招呼著炎煜:“你去把你那色色師傅拉開,一直趴我師傅身上揩油,真的好嗎?”
炎煜陰沉著臉瞄了一眼地上交疊在一起的男女,思索著要不要聽從沐菲的話將二人弄開。
他對那個黑衣女子給他下藥很是不滿,此刻昏迷過去不自知正和他意,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師徒二人都給迷暈了,想來身手應該不錯,若讓這倆人逗起來,也算是替他報了仇了。
於是,他將滿頭披散的黑發扒拉到腦後,單手托著下巴,衝著沐菲勾唇露出邪肆的笑,故意放軟嗓音,用他特有的慵懶聲音隨意的道:“菲兒,我覺得,挺好的。”
沐菲微怔,很快反應過來炎煜這是在回答她剛才的那句“真的好嗎”,心底一陣惡寒,對天翻翻白眼,早知道就不指揮他了,等了半天以為人家在運功調息,哪裏知道在思索好還是不好。
不知道重點是什麼嗎!
索性不再理會他,沐菲向床邊移動,想著怎麼把幽冥的身子給移開。
幽冥是醉酒加重迷藥,魁妙是被撞昏加親暈了過去,之前魁妙騎在幽冥身上將他的衣衫該褪的褪該扒的扒,而後幽冥一個翻身將魁妙壓倒在床下,不知道看到了何場景,對身下的女子是一陣搓揉亂摸的。穿在魁妙身上的夜行衣已經找不到完整的布料了,場景之暴力無法用語言形容。
於是,沐菲這一探頭,看到的幾乎是衣不蔽體的幽冥健碩的脊背,小麥色的肌膚呈現著健康的光澤,被洞中虛晃的燭火一照,泛著淡淡的蜜色,果真是賞心悅目。
再於是,沐菲也不慌著去將幽冥拉開了,單手撐著下巴學著炎煜的模樣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健碩偉岸男子的衤果背。
再再於是,炎煜不幹了,他長袖一揮,將一件白色的長衫蓋到了幽冥的背上:“一直看,也不怕長針眼。”
慵懶的嗓音很有磁性,聽起來與之前的語調一般,但是沐菲堪堪從中感受到了臘月的暴風雪,從中體會到了冰雹刮麵的刺骨冷冽。
“看的多了就不怕了。”沐菲根本無懼炎煜話語中含著的怒氣,用魁妙曾經回答過她的話閑閑的頂了回去。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有這麼個奇葩師傅真是太好了,瞧這麼精辟的話語都是出自她之口,想來大叔此刻的心境應該和她初聞這句答案時的心境一樣吧。
“你看了很多次了嗎。”奇怪的是,炎煜此刻的聲音出奇的平靜,無任何波瀾起伏。
沐菲瞟了他一眼後,用腳尖去挑幽冥身上的衣服,打算將衣服挑開後繼續看,沒有聽出炎煜的話外音,很隨意的答:“當然了,一路走來見得多了,尤其是在迎湘閣,那裏的花魁月瑤果真是國色天香媚骨風流,特別是床榻之術,嘖嘖。”
炎煜盯著一臉神往好似沉浸在美好回憶中的沐菲,暗暗做了決定,等到見到敖翼後,首先吩咐他將迎湘閣給平了,再把那個花魁月瑤給丟到乞丐窩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