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被看出來了嗎。”
艾爾莎有些意外的看向沈付,正如他所說,她之所以強忍著割斷艾米莉婭脖子的衝動,就是有著自己的原因。
“哼,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毫不客氣的說,無論是財富還是權利,隻要你提出來,我都能滿足。”
沈付略微昂起下巴,有的時候身份也是實力的一種,即便是在這個個人武力強大的世界,也沒有人能忽略國家集體的力量。
“財富......和權利嗎,還真是具有誘惑呢。”
艾爾莎將下巴頂在艾米莉婭的肩膀上,讓那一頭銀發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蛋,聲音變得低嗚。
“不過很可惜呢,我對這些都不敢興趣,能讓我有興趣的隻有熱騰騰的鮮血,和暖暖的腸子。”
呼出一口氣,沈付緊皺著眉頭,這如果放到地球上就是一個和開膛手傑克一樣的變態殺人鬼,他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能打動她。
“等等,真是有趣,貝蒂看出來了,你手上套著的這個,是詛咒吧。”
碧翠絲看向艾爾莎的目光變得玩味起來,手上的魔法陣緩緩散去,那種莫名的威嚴也隨之消失,似乎已經放鬆了警戒。
“終於發現了嗎。”
將臉蛋從銀發中抬起,扭了扭身子換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抱著艾米莉婭,隻是橫在脖子上的銳利始終未鬆開絲毫。
“那麼,我的要求就是,幫我解開這個詛咒。”
詛咒?
沈付記得,從零世界的詛咒基本上是以擾亂他人為前提的魔法,比如說讓對方被病毒入侵,或者禁錮一定程度上的行動,或者幹脆汲取對方的生命,簡單來說就是為貶低對方而存在的神秘力量,並且擁有一旦發動就沒有辦法阻止的效果。
在原著中出現過的魔獸使梅麗,就用這種力量輕而易舉的害死菜月昴倆次,和雷姆一次。
郝院長曾經對這種力量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想知道這和地球上流傳的各種詛咒方式有沒有相通點,隻是很可惜,他們搜尋了整個魔獸森林也沒有看到梅麗的蹤跡,這位魔獸使似乎並未出現。
那麼現在,在那個手銬上畫著的,就是某種儀式的詛咒嗎?
“解除詛咒?真是可笑,帶著這種詛咒你還敢對艾米莉婭動手?”
碧翠絲的表情很是不屑,她對咒術有著強烈的嫌惡感,而現在這個詛咒基本上可是肯定是由羅茲瓦爾施展的,這讓她的感覺很不好。
“哦?你想要試試嗎?那邊的小哥也許不會同意呢。”
艾爾莎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微微顫動,刀刃愈發緊貼。
“等一下!”
沈付心中一緊,他還未搞清楚這種詛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艾爾莎可一點都不像不敢動手的樣子。
“貝蒂,你先給我解釋下這個詛咒吧。”
被刻在手銬上的詛咒,沈付並未在原著中見過,因此他是一頭霧水。
“切,真是麻煩的人類。”
碧翠絲撇撇嘴。